提姆讨好地笑笑。“他们那里的监控我们已经查过了，其他时间都没有问题，除了犯罪巷暴动那天，对着贮存水的监控不知道被谁抹掉了。还有这座工厂的详细账目我也已经拿到手，不出意外的话很容易就能找出背后搞鬼的人是谁。”
“嗯。”杰森点头。“我去贮存水那边看过，没有发现什么，大概是他们已经消除了痕迹，我取了一点水样，可以检测，不过我想也检测不出来多少东西了。你先查往这里投东西的人是谁，我们今晚就找过去，那样说不定还比较快。”
“那那没事的话我就先看了哈。”提姆小心地说。
杰森对他翻了个白眼。
坐在车子后座，杰森无聊地翻起有关犯罪巷的新闻来。
昨晚上的那场暴动虽然动静很大，可关于它的消息却很少。估计是戈登局长和布鲁斯他们出面制止了那些新闻报道。
随手翻了翻，杰森找到犯罪巷的人在网上给他准确的说是给teria创办的推特号。
截止到目前为止，这个号已经有了十万人关注，并且热度居高不下。当然，活跃的主要还是犯罪巷的人。
上面挂着许多箴言。
诸如“teria才是犯罪巷的救赎”此类。
杰森对此也不知道该作何感想，因为他从未想过会有这种情况出现。teria是个意外，意外就应该终止。
但是
他回想起辛迪的话。也许，犯罪巷的人有了共同的信仰之后真的能变好呢哪怕，只是改变那么一点点，teria的存在也是有意义的。
想了想，杰森顺手注册了一个新的推特，并在teria号下面发表了一个评论
也许，teria是存在的，只要犯罪巷的人们永远信他，并将这股信仰化作前进的动力，慢慢改变犯罪巷的生活。那么，当犯罪巷成为哥谭人民乐园的那一天，teria可能会再一次出现。
怀抱着自己都说不清的希望，杰森用了个小手段将他的评论置顶，以此保证更多的人看到。
但随着时间慢慢过去，点赞他的以及在下面跟评的人并不多。犯罪巷的信仰仿佛只是他们嘴上说说的，那溺死之人啊，就算抓住了最后的一根稻草也不肯再多划动一下，宁愿沉溺在浓重的绝望里。
说不出是失望还是早知如此，杰森退出了推特，关掉手机。
“已经查到了。”提姆将他的手机伸过来，塞到杰森的眼睛底下。“我查到了最可疑的一个资金流动号，花了点时间查背后的人是谁，但是还好，不算太难。”
看着那个熟悉的名字，一抹危险的微笑在杰森嘴边勾起。
“还真是老朋友了啊，企鹅。”
而就在这时，提示音叮咚一声，上方一条未读消息闪过。提姆脸色陡变，手疾眼快地把手机拿回来。
但很可惜的是，杰森比他更快。
小一号的手握住提姆的手腕，虽然现在杰森的力气不足提姆的，但用上一点技巧很轻易地就让提姆的手机脱了手，到了杰森手里。
“等等”提姆还想最后垂死挣扎一下。
杰森凉飕飕的眼神飘过去，提姆立刻闭嘴。
“我只想说，待会儿请别打脸，我明天还有会要开。”
很好，非常自觉。杰森眯了眯眼睛，点开那条消息。
然而他错了，他真的错了，他以为那只是一条消息而已，没想到背后是上百条消息。
而这上百条消息全部都是关于他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