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那边检查和审问绑匪的结果是,绑匪确实绑走了小男孩儿,但后来两天怎么了,他们没什么印象了,感觉浑浑噩噩的。
这结果处处透着诡异,如果是平时,他们肯定会认为是绑匪没说实话,但有徐子凡说的那些话在,他们不由自主地就觉得这件事可能跟什么脏东西有关。
成父是不知道特情局的,他这个身份大张旗鼓的找大师也不合适,只能让管家去请大师给小男孩儿看看。
特情局那边倒是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廖城还特意打电话问过蒋天欣是什么情况。蒋天欣把小孩儿的奇怪之处说了之后,廖城派了个下属和管家搭上线,去成家看了看。结果什么都没看出来,只发现小孩儿对成母有很深的敌意。
管家又找了另外一位大师,这就是个骗子了,在成家又是摆桌案、又是做法事,还让成庄和小男孩儿喝符水,结果折腾好几天都没效果,反而还加重了情况。小男孩儿越来越暴躁,成母的脸色越来越差,隐约也有点发青的迹象。
成母受不了了,她给成父当了七八年情妇,全靠怀上儿子才嫁进成家,如果儿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怎么办
而且她觉得肯定是成庄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回家害了她儿子,她不敢这样跟成父说,便偷偷带着儿子去了清风观,她要让儿子变回从前那个乖巧可爱的孩子,变回那个得成父喜爱的孩子。
蒋天欣正在问徐子凡修炼上的问题,听小道士说成母来了,顿时反感道“这一家人真是不知所谓,求人还眼高于顶。师父你不知道,他家全是靠成庄的爷爷救过老首长一次,才在燕京这么久都没下去。
别人是念着以前的旧情给他们两分面子,他们自己还傲起来了,自认是三六九等中最高等那一拨的,尤其看不起我们商户,好像他们家以前没经过商似的,特别讨厌。
要不然我们别管他家的事了,他们指不定认为我们帮他们是我们的荣幸呢,就是那小孩儿挺可怜的,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
蒋天欣说着说着见徐子凡一直看着她笑,奇怪地摸摸自己的脸,声音也小了,“怎么了,师父你笑什么呀”
“我笑你现在都快变成话痨了,看不出来你挺爱说话啊。”徐子凡笑眯眯地看着她,觉得她似乎又比之前活泼了点,是因为能独自出去办事了很开心
蒋天欣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师父要是嫌烦,我就不说了。”
“怎么会我喜欢听你说话,你在我身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做最真实的自己最好。”徐子凡说完突然有一种养成的感觉,他的小徒弟所有变化都是因为他,莫名有一种成就感。
他想起成母还在外面等着,决定先办正事,扬声叫小道士去将成母和孩子请进来。见蒋天欣不赞同,他笑说“这也许不是在帮成家,而是帮我自己理清一些事情,成家那位太太其实是我生母。”
蒋天欣瞬间瞪大眼,满脸的震惊
徐子凡轻笑道“我也是刚刚知道,其实无所谓,我早过了找妈妈的年纪了。只是既然遇到了,那还是把这段关系彻底解决比较好,免得以后牵扯不清,我并不想跟她继续来往。”
蒋天欣很难消化这个消息,她回想那天见面的情景,“所以师父你问她姓名就是因为这个”
徐子凡点点头,“她应该不知道,我还挺好奇成家那种高傲的样子为什么会让她进门,你知道吗”
“不太清楚,我只听我妈提过她是未婚先孕,可能是母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