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痛,姜宁也受过。
想到这个姜宁哪里还稳得住,立马就转身扶住了瀛寰,关切问道,“可是天阴之体的缘故”
瀛寰不答,只在那里眉头深锁着,好似在隐忍着痛苦,还不肯告诉姜宁,他到底有多痛。
忽然,一声童音插了进来。
“娘亲莫被父亲骗了去”一直隐于暗处的赢官儿随即就现身来,想戳穿他父亲的诡计。
“你怎么在这里”姜宁是真的一直没发现赢官儿
“我”赢官儿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我是”
不对现在不是计较说教这个的时候,姜宁此刻忧心瀛寰的痛苦,“你过来搀扶着你爹,我去拿药。”
九春师有给过瀛寰能缓和痛苦的丹药,瀛寰向来是不记得要按时吃的。
“娘亲,都说了父亲是在诓骗你在。”肯定是父亲眼见无法挽回局势了,才出此装病的下策。
“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爹。”姜宁难得严厉训道了一声赢官儿,“还不快点过来”
“是”自己娘亲都这么说了,赢官儿还有什么办法。
只有不情不愿地过来,代替姜宁去扶着瀛寰。
姜宁立刻就急忙去拿药了。
剩下的父子俩对视了一眼,还是赢官儿先开的口,“娘都不在了,父亲也就歇歇,别装了。”
“你一直躲在暗处,为父没有揭穿你。就是要让你知道,无万全之策时,就千万别轻易站出来。”瀛寰收了深锁的眉,倒变得和颜悦色了起来。
瀛寰的脑子想的是刚才姜宁为了维护自己,在那生气的模样。真是惹人疼爱。正好趁着姜宁不在的这个空档,他就又打开了那个已被翻到乱糟糟的箱子,重新开始一件件收拾起了姜宁的旧衣物。把这些回忆全给规整到清清楚楚,平平静静。
“父亲认为怎样才算做万全之策呢”赢官儿看着这个在叠衣服的男人,冷笑着反问道。他就知道这个无耻的男人,就是在那装模作样,在博母亲同情。更为气愤的是,母亲选择了相信他没有相信自己。
瀛寰笑了,他侧脸去看了眼这个与自己有七八分像的儿子,“你与我斗,永远不可能有万全之策,这种东西存在。”
言下之意就是,别在我瀛寰面前,存有不切实际的痴心妄想的念头。
“哼。”赢官儿当然是不屑一顾的。
在这句冷哼后,父子俩没有再多说一句话,都在等着姜宁回来。
姜宁拿药回来后,赢官儿到底是心里有气,想着眼不见为净,先离开了。
姜宁无法抽身顾及儿子,只能先照顾瀛寰喂了吃了一颗丹药,眼见那根头发丝仍旧还好好生生地系着在,就轻轻地笑了,“怎么还不扯开,难道你就疼到连根头发丝都扯不开了”
瀛寰就姜宁见了这个,肯定要问他。当即就讨好着姜宁,“这岂止是柔奴的青丝,这也是柔奴给为夫系的锁情丝呀。”
“就你爱贫嘴。”姜宁笑着,就帮瀛寰扯开了那轻轻圈着他手腕的发丝。
瀛寰还舍不得这根头发丝,要宝贝着收到怀里去。
姜宁见瀛寰神色恢复了大半,继续笑着问他,“好些了吗”
“柔奴亲自喂得药,舒心多了。”瀛寰自然也笑着回应着姜宁。
“咦那就奇了怪了。我刚才好像喂错了药。”姜宁从袖口里掏出了另一瓶药来,“九春师学长,给的好像是这瓶药来着。夫君不给你的小柔奴,解释一下。为何你药都吃错了,就能好的这么快的原因吗”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