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指着这个已被合上的箱子,“你不羞的吗”她本想和颜悦色的跟他说这件事,可瀛寰根本就是在那耍无赖。
瀛寰觉得稀奇,皱着眉道,“柔奴整个人都是我的了,难道柔奴的衣裳就不能是我的了我留几件作个念想还不行吗”
“是是是”姜宁被他气到一连说了三个是字,“我姜太玥什么都没有,人都是你,整个沧浪海阁三岛方外宗都是您掌教大人的。我什么都没有,我什么意见也都不能有”
赢官儿还没走,他就是喜欢看他母亲教训父亲时,那趾高气昂又有些娇嗔的模样。
这要是瀛寰还看不出现在姜宁正在气头上,那他岂不是个傻子了。
“你有我不就够了吗”瀛寰过来揽着姜宁的肩,柔声哄劝着,“这沧浪海阁上又没有外人,几件衣物而已,不值得太玥去羞什么的。而且不止是你的衣物,柔奴送给我的每一件东西,我都可有仔细的收起来。”
这话她姜宁根本听不进去,“你都说的好听。那这幅画卷呢也是你的东西也不值得我羞什么”瀛寰居然还有脸跟她提羞这个字,她姜宁都快忘了他瀛寰还认得这个字。
别当她不知道这是谁画的,这样神乎其神的作品,只可能是画魔葛仙客的杰作。就是不知道瀛寰什么时候,找上葛仙客给自己来了这么一副私藏。
而且画画也就算了,画她也就算了,能画一点正紧东西吗
“以前不是我的,现在归我了。”提起这个瀛寰的语气有点冷。
“什么叫以前不是你的”
瀛寰心情有点不好,淡淡着道,“太玥背着我与那个葛仙客私会也就罢了”
什么叫我我与他私会一说这个姜宁那叫一个急,“我何曾与他私会了”
“销金城的事情,太玥还需要为夫来提醒吗你骗我”
“打住打住。”姜宁都快忘了的细节,瀛寰却记得很清楚,“你就只说这画的事情。”
这画的事情就更来气,那个葛仙客非但心思不纯良,还妄图把太玥入到他的画中去,而且更大肆宣扬说这幅画是他葛仙客的珍贵私藏,只能留给他一个人欣赏。
说什么他今生得此私藏,了无憾事。
你这叫瀛寰能忍太玥的头发丝都是我瀛寰一个人的,这等恶俗的男子根本就是在水中捞月,痴心妄想。
葛仙客确实存有水中捞月的心,但瀛寰要让他连水月里的月亮也碰不得。
“后来被我派人拿回来了。”瀛寰省去许多前因,只告诉了姜宁一个最后结果。
“你派人去偷画了”姜宁怎么猜都不可能猜出来,这副画作居然是这么得来的。含章神君也有去偷去抢的一天还是为了一副画
瀛寰沉着声音,冷然表态,“柔奴这样的样子,怎能被其他男人作为珍藏私藏。”而后一想,“不,只要是太玥的都不可能被别人占了去。”
“我以后要是多看了别的男人一眼了呢”姜宁都觉得瀛寰此时不是小孩子气了,是荒谬的。
瀛寰不削道,“太玥在跟我朝夕相处之下,怎可能看得上那些腌臜的凡夫俗子。”对自己的样貌掌教大人是有十足的信心的。
赢官儿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在一旁偷听,也在心里暗暗较劲。对于样貌问题,他也是很有自信的。长大后不可能比父亲差。
姜宁先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怒气。
她如果有心要气瀛寰,那她就有一千种法子来恼他,“檀郎是丰神俊秀,神仙一般的人物。”她掩面而笑,当面就打量着瀛寰评品着,“可满园春色无限好,各色花有各色花的美。我也不能独爱一枝的呀。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