瀛寰想说,以前你调戏我时我心痒难耐,现在轮到我调戏你,我还是心痒难耐。总归都是柔奴的万种风情,怎会没有意思。
可他不敢,就在那里卖着乖,又把那截纱带给拿了出来,讨好着双手递给了姜宁。
“为了太玥最讲究的正经,所以才需要太玥把为夫的眼睛给蒙起来了呀。”因为等会两个人都会全身湿透,这是瀛寰真的没去占姜宁的便宜。做了君子行径。
姜宁吃软不吃硬,脑回路让她想起了另一件很重要的问题。既然真要下水去,两人之间没有个遮掩,岂不是我也要蒙住眼睛
她问,“那我也要蒙住眼睛吗”
却不想瀛寰于此时,迭口而出,“太玥不用,我不怕你看见。”
这个掌教果真流氓姜宁瞪着双眼,一脸的难以想象。
“你莫要作弄我了,就算没有东西遮住我的眼睛,我也是会牢牢闭着眼睛,不去偷看你一眼的倒是你这种人,是该好好绑着”姜宁难道凶恶着道,“拿来”一把夺过了瀛寰手里的白纱带,“看我给你绑的死死地”
瀛寰自然乐见其成,还把头主动伸了过去。他心里激荡的爱意像一头猛兽,早就甘愿被姜宁绑的死死的,困在她手心里了。
碧蓝的湖水在他俩人之间,荡起了一阵阵荡漾波纹。这温暖的灵池水,在那天夜里姜宁就早有体验过,非但没有不适,反而很舒服很享受。
借着被蒙住双眼的瀛寰,还在那低低地念着咒语的机会。姜宁打破了自己先前自己所说的话,不会偷看他一眼。
现在已经是在上下打量着瀛寰了。一身水汽将他的亵衣打了一个全湿,等同于是镀上了一层荧光。在水的浸透之下,呵,这薄薄的纱衣不成了一个透视装了吗。
活该便宜了我姜宁。
合该睥睨天下的神君,此时却被蒙住了双眼,让人看不清他的眉目,只能注视他同样被水汽润湿了的朱唇,见色起欲这个词就由此而生了。
水滴沿着纤长的脖颈线条顺流而下,偷溜进了那性感的锁骨线内侧。姜宁就顺着这个视线再往下看去。瞧了瞧这个宽厚的胸膛,坚实的胸肌,就知道肯定很有料。
再接着往下就该是壁垒分明的腹肌了,嗯,这里姜宁也很满意。
再接着往下呢湖水幽幽暗暗地打着涟漪,姜宁想低头去瞧个清楚。
“看完了吗”瀛寰于此时正好念完了咒语。
猛地姜宁被吓到失手,溅起了一阵水花。她抬眼直视瀛寰,这布料明明好端端的还绑在哪儿啊,他不可能知道的。
“我看了什么,我闭着眼在什么也没看。你不要瞎冤枉人。”姜宁自信着,睁眼说瞎话。
“那我要贴过来了。”
清风吹着姜宁的小脸,明明应该很凉爽,姜宁偏偏就是觉得燥热。
“你贴过来干嘛”她反问道。
“为夫要把丹田贴着你的丹田,好引导你体内的灵海运转,孕化灵池里的灵气。”
姜宁没听过这种奇怪的方法,但她本来就不懂得修练,也许她恢复记忆后会懂一些。“瀛寰,你说我恢复灵力后,记忆也会跟着恢复吗”
因为被掩盖着的缘故,姜宁看不见瀛寰双眼里的深沉,“应该会的”
“那你的双手是绑着的吗”姜宁又问了另一个问题。
瀛寰笑了,“不是刚才你绑的吗怎么这一会子又忘了。”
他的双手都被牢牢地绑在了背后。
嗯,这样就好。姜宁也无需再怕什么了,“那就开始运转灵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