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看眼神讳莫如深的裴忱,终于明白他刚刚为什么要让刁德才咬桌角。
如果刁德才见过或者用过这犯罪手段的话,当别人让他咬桌角时,他即稳得住不露出惊慌恐惧,也应该是有所抗拒的。
然而刁德才样子是疑惑,却并没有觉得这做法对他有什么危险性,依言咬了桌角。
“裴检。”孟思维浑身凉飕飕的抱住裴忱,抬头问,“什么时候的你不是从前在反贪吗,是在哪儿见到的”
裴忱搂孟思维“很多年了。”
他从前处理过一起渎职的案件,在渎职者多年前的一宗涉及包庇的案卷查到,不过当时渎职者因为权限原因并未成功,犯罪嫌疑人早已伏法,死刑。
尽管听到当时的罪犯已经伏法死刑,孟思维还是没有感到一丝轻松。
她抬头,对上裴忱跟她同样皱起的眉心。
这作案手法并不常见,如果说这次那具女尸受害人的牙齿也是以同样的式脱落的话,这会不会意味有什么关联
孟思维跟高勇继续走访到一些从前一直在那片棚户区开店的店主,被问起七年前的人和,多人表示早已不记得。
有一个来岁,据称从前在那片棚户区开理发店的女人,说出了点内容。
女人名叫王美珍,即已青春不再也打扮的颇为妖艳,浑身是浓烈的香水味,脸上老式包式眼线和文眉褪成青色。
听到高勇问起她有没有印象一个二多岁,个子高高身材很好,或者平常喜欢穿红色裙子的女人,忽然在某一天不见了时,王美珍认真忆了一下。
“那那年轻漂亮的女人见得可多哩。”王美珍说这话时莫名有些拈酸吃醋的味儿。
孟思维“那有没有你印象比较深的呢”
王美珍却自顾自地说“各个都比店里的漂亮,要价还低,呸。”
王美珍说说甚至啐了一口。
孟思维“”
她上下打量这位据称是从前在那一片开发廊的女人,直觉告诉她王美珍开的应该不是什么正经发廊。
孟思维和高勇继续盘问。
王美珍面对两个刑警,由于自己从前开的是那不正规的店本来还藏掖不敢说,被高勇拿出问讯的气势一震慑,缩脖子一五一地招了个干净。
两人得知从前王美珍的不正经发廊应该还有一个竞争对手,并且在这个竞争对手的打压下,王美珍店里的生意不怎么好,甚至连她店里好看一点的姑娘们都挖到对面了,这让王美珍现在提起来都还有气,直到七年前的夏天,那个生意红火的竞争对手关门搬迁。
孟思维和高勇立马敏感地注意到“七年”这个时间点。
“为什么搬走,你知道吗”孟思维立马追问。
“哪儿知道。”王美珍对竞争对手关门吉这件痛快的不行,为什么关门这件倒是根本不在她的在意范围内。
“那对面那家店的老板是谁,长什么样子,什么名字,你还认识吗,有没有联系式”高勇继续问。
王美珍一脸震惊“怎么可有对面老板的联系式”
“他们老板平常又不在店里招呼客人,长什么样子叫什么也不知道。”
“不过好像是个男的。”
“男的”孟思维和高勇异口同声。
王美珍似乎有被两人吓到了,忙摆手“是可啊,女的也说不一定,七八年过了这么年纪哪还记得清。”
孟思维和高勇之后再问也没有问到太多有用信息。想让王美珍从前她店里“姑娘”的联系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