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不是。
日子一日一日过着, 李家的房子有了雏形,李溪差不多也得去学校考试了,这天, 大柱媳妇刚破晓就起床,手脚麻利的料理出了一桌“状元餐”出来。
四个人围着桌子吃了,李梅梅没啥胃口, 草草吃了两口粥,就放下了筷子,天气越来越热了,她实在有些苦夏。
晚上睡不好,早上自然没啥胃口。
早点把新房建好, 把电线组装好, 装上风扇,大家才能好受点。
大柱媳妇见她用的少,小心的问了句, “这就饱了是不是婶子做的饭不合你胃口”
大柱也跟着停下了筷子。
李梅梅无奈道,“就是苦夏,没啥胃口。”
她点点头, 要是别人,她还少不得要说一句娇贵人才有的毛病,但是放在小妮儿身上,她就不觉得有啥, 谁让人家本来就是个娇贵人。
她在娘家,是这一辈唯一的一个女娃,也没受过啥优待,不想保国大哥两口子,生了四个闺女,倒看的比唯一的儿子还重。
“一会我去买两个西瓜,放在井里湃着,等你们晚上回来了,再杀”
今天大柱要陪着闺女考试,梅梅也得进县城一趟,三妮怀孕了,是个喜事,她替爷爷奶奶去问候一下。
三个人一起上了进城的客车,李梅梅和李溪在一排坐着,大柱拿着女儿的书包,坐在后面一排。
这一条路上七八个村,进城的客车就早上,中午两趟,车上很有些陌生人。
李梅梅一上车就注意到了有一道让人不怎么舒服的目光一直在她,还有她身边的溪溪身上转。
怎么个不舒服法呢她凭着感觉往目光来处瞥,正好和一个男人的眼神对上,那人许是没想到她会看过来,刚才那种轻佻的目光还没收回去,两个人对了个正着。
不像看活人,倒像是看个物件似的。
是个三十来岁,疏眉朗目的中年男人,不丑,不符合现在的审美观,长的,有点像女人,售票员就站在他跟前,身子往前倾着,脸上挂着笑,亲切的不得了,似娇嗔又似抱怨的说着“猴哥,咱俩是啥关系,我能要你的钱不车钱我做主,给你免了。”
李梅梅把目光从这两人身上挪回来,售票员那一句娇嗔,声音并不很大,离得远的人,除了她,估计也没人听到。
不知道这个猴子是不是那个流氓头子。
不管是不是的,下了车,她都得提醒这父女两个注意,考完试赶紧坐车回去,一点也别耽误。
猴子倒是那个猴子,他本来就姓候,名字叫啥倒没人知道了。
县里最大的发廊,就有他的干股在,不知道这人是不是上头有人,每次警察来查的时候,发廊里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就通通都不见了。
下了车,他视线在一处稍稍停了停,就径直去了发廊。
门脸很大,里头的发型师也是个个平头巴脑,就像个老实做生意的地方,但是究竟老实不老实,就得问问他自己了。
人才刚到门口,老板就迎了出来,恭敬递上一支烟,语气里满是崇敬与敬畏,“猴哥,新货到了,您去验验”
猴子眼神一暗,给了老板一个赞许的
表情,他想起刚刚在车上碰见的大小美人,心里着实痒痒。
小的那个,就是李栓子的亲侄女,大的那个,却不知道是哪家的,真是极品,他出入大小会所,见过的美女不知凡几,如她一般漂亮的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