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关系上也不大检点,行事作风倒是有些像前些年被处决的姚印忠,不过比起姚印忠来说,还是收敛的多,起码那些脏事,一般的村民是不知道的。
这样的人,最好少和他打交道。自身的是无救的。
她就说,“爸,过两天再说,这才第一天,你就去找大队长说这事,村里人一听,说不定咋在背后说咱家的孩子娇惯呢,别人能干的活,我们几个也能干,不就是掰玉米嘛,都是小事,我们干的来。”
她能想到的问题,四妮和包子也能想到,也都坚持。
那就这样,李保国就觉得孩子长大了,知晓人情世故了。干活嘛,磨练身体和意志,这么一想,也没啥不能接受的。
就是李婆子心疼的不行,摸着李梅梅和包子被晒黑的脸心肝肉喊个不停,至于二妮,长的本来也不咋白,晒黑那点根本看不出来,所以就没这样的待遇,只能偷偷翻着白眼。
二老也每天下地,不过那点农活,他们都是干惯了的,倒也不觉得累,再加上李梅梅这些年一直坚持给家里人调养身体,他们的身子骨比同龄人硬朗的多。
“苦不苦,想想红军两万五”
今儿个太阳暴晒,身上的汗那是一层一层往下淌,流了汗再钻玉米地,那滋味,谁受谁知道,幸好李梅梅有系统这个作弊工具,买了不少实用又不打眼的小东西,让他们姐弟三个过的舒服点。
“姐,你这个喷脸上的东西真好用,现在一点也不痒了。”
“小点声,自个儿偷偷用,仔细别人听见问你要。”
今儿倪大成改了策略,不是像以前那样大家伙儿都在一起干活,谁偷懒了也看不出来,他按人口给每家都划了一块地,掰完这块地,收玉米的任务就算完成。不得不说,这样做的效率高多了,就连一向懒得要死的马二一家,没在规定日期前干完,今年的细粮直接减半。
干了好几个小时,李梅梅就去树底下乘凉,顺便喝口水,她小口小口的啜饮着,一个人形阴影慢慢挡住了阳光,投下一片阴影。
一只纤长如玉,啊,呸,纤长黝黑的手托着一支白皮药膏递到了她面前,她抬头,嘿嘿笑了两声,“你好啊,沈同志。”
她没接,沈立轩也没收,手就那么举着。气氛有些尴尬,这树底下不止他们两个,还有其他过来乘凉的村民,此时视线都往这边扫呢。
“那啥,要不要喝点水”她尴尬的笑笑。
沈立轩眉目清隽,虽然因为干农活,皮肤晒的有些黑,但这却丝毫不损他的皮相,反而是增添了些许阳刚之气。
反正就是,更帅了。
孔老夫子都说了,食色性也,不管男女,其实都是好色的,沈立轩长的好,搁在后世,怎么着也能用脸吃饭,要不是她内心坚定,恐怕早就拜倒在这小子的打着补丁的裤子下了。
她用了十几年,带着前世的记忆,好不容易才融入这个陌生而又有点疯狂的年代,虽然金手指超级巨大,但是也没敢咋用,咋说呢,她自己也能感觉的到,这十八年来,要不是心里头知晓历史走向,又有爱她疼她的家人,恐怕早就一死了之了。
你让她在和平言论自由的年代里生活了那么多年,猛地来到这个年代,内心的感觉特别复杂,说实话,描写这十年的文字不多,好多人对这段历史的感受不深刻,她经历过,所以就总是提着一口气,没到那位上台的时候,没真正改革的时候,她这口气还真不敢就这么放下来。
爱情是纯粹的,李梅梅就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她前世母胎单身,这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