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萧荣朝他得意的表示明明很喜欢自己时,萧善就很难对着他真心笑出来。
听到明明二字,谢追把心思暂时放下,他望着语气酸的不行的萧善道“从另一方面想,明明从睿王爷那里得到了不少宝贝,也算是为咱们家添财了。”
“我堂堂一个云南王,还需要他从别人那里顺宝贝吗我私库里什么没有”萧善并没有被安慰道,他悻悻的说。
谢追幽幽道“王爷私库里宝贝多的是,可明明就是喜欢睿王爷家的东西。”
萧善一脸被打击的模样,好吧,在明明这件事上,他还真没办法,又不能因为这点事把明明给揍一顿,只能让萧荣压过他一头。
看着萧善吃瘪的样子,谢追弯起眼角。
人都是有劣根性的,看惯了萧善万事尽掌握在手中的模样,偶然瞅见他这样子,也让人喜欢的紧。
回到京城的当晚,萧锦在宫里摆宴为太上皇等人接风洗尘。
宴会很隆重,据说比萧锦的生辰还要隆重。
君臣其乐融融,唯有雍王萧艺并未出席。
关于雍王,太上皇还未询问,萧锦已经告知,说他病了,怕过了病气给太上皇就没有来参加这场宴会。等萧艺身体好了,再来亲自给太上皇请安。
太上皇道“病了就好好养着,请安的事不急。”
萧锦说了声是。
宴会很融洽,太上皇年岁大了,同他们坐了一会儿就回去休息了。
其他人则闹到很晚。
萧善陪着萧锦喝了不少酒,生平第一次有了醉意。
宴会散去时,萧锦看着醉眼朦胧的萧善道“今晚在宫里住吧。”
“皇兄,这不合适。”萧善虽然有些醉了,但理智还在,他笑道“我有自己的王府,住在宫里算个什么事儿。”
萧锦垂眸笑了下也没有继续挽留,而是道“那朕送你出宫。”
萧善本想拒绝,不过看到萧锦落寞的样子,他到底没有把拒绝的话说出来。
出京的路上,谢追扶着萧善,谢沉也跟在一起。萧锦走在一旁,身后明明坠着一大帮的人,却显得他身影越发孤寂。
他身后的地方含着黑暗,好像一不小心就会把一个人吞噬进去那般。
到了马车旁,谢追先上车,萧善站在那里和萧锦说话,他轻声道“皇兄,回去吧。”
萧锦看着他,萧善突然嘿嘿笑了两声,朝皇帝眨了眨眼道“二哥,回去吧。”
萧锦绷紧的脸皮终于松泛起来,他道“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喊不出二哥这两个字了。”
皇兄二字听着尊敬,但却疏离。成了皇帝,身边连喊他一声哥哥的人都没有了。
当了皇帝成了孤家寡人,虽然知道这个事实,可有时还是会觉得孤独。
萧善知道这条孤独的路上只能萧锦一个人走,不过有时他也可以放肆下。
他在云南,离京城很远,回来一趟不容易,人后稍微出格一点萧锦心里也会舒坦些。
等萧善也上了马车,谢沉朝皇帝拜了一拜,坐上了另一辆马车。年轻的皇帝看着他们离开,第一次觉得这偌大的皇宫还算温和。
这么长时间,很多人都变了,很多事也变了。
可萧善还是曾经的那个萧善,肆意张扬,从来都是一个模样。
谢沉并没有喝多少酒,他把萧善和谢追送回住处才回去。
萧善看着陌生又熟悉的地方,然后拦着谢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