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落在她脸上的目光微重“好吗”
她眼睛忽闪忽闪地眨着,察觉到他呼吸渐重,侧过头含住她嘴唇的同时,乖乖地闭上了眼。
脸越来越烫。
他的吻并不霸道,缠绵而又温柔,由浅到深,细腻的扫过她口腔的每一处,每一次口中的清甜交换,都透着缱绻的味道。
这是一个绵长的深吻,知知侧着头的姿态让她觉得有些难受,很快就轻声的呜咽抗议。
容珺很快就将人松开,垂眸看着她,眸色很暗“乖宝不是说过我比小人好看很多,你很喜欢吗这么快就不喜欢我了嗯”
那是大婚当晚她说过的话,容珺起初听不懂,后来从小妻子口中得知“小人”究竟是什么时,失笑许久。
他早就知道少女单纯可爱极了,却没想到她能可爱到如此,竟在成亲前就悄悄将他与小人相比。
容珺很快就被恼羞成怒的小娇妻气呼呼的推开。
并且,还被狠狠踩了一脚。
他笑着追上去,很快又从后将人揽住,健壮的手臂,扣紧细腰。
知知红着脸,侧过头想避开他,男人温热的薄唇却早一步在她玉白的耳根,落下绵绵密密的细吻,完全躲不了。
两人成婚三个月,容珺早已驾轻就熟,知晓如何强势而又不失温柔的让小娇妻平息怒气。
他一如既往,待她如珠如宝,以一种近乎膜拜的虔诚,珍惜着她,小心翼翼地试探,温柔的攻城略地。
灼热的鼻息追逐着她,在她耳畔沉声呢喃,字句轻哄,流连忘返,教她心甘情愿地在疾风劲雨中彻底沉沦,在和风细雨里心荡神驰。
如今已是仲夏,饶是屋内各个角落都摆放着冰盆,依旧酷热难耐。
知知从浴桶里被抱出来,回到榻上时,都分不清自己身上究竟是汗还是水。
中途节奏实在太快,她一度跟不上,早就累得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闭着眼哼哼唧唧地说“屋内好热。”
一边说,还一边踹开盖在身上的神锦衾。
她向来如此,就寝时不喜有任何束缚。
容珺怕她着凉,总在她入睡后又悄悄将锦衾盖回去。
“好。”容珺依言将锦衾推到一旁,反手将人揽进怀中。
“好热的。”她嫌弃的推了推他,声音里充满了浓浓的困意,“我要自己睡”
一如既往的娇气。
容珺看着她滚到另一边,整个人窝在墙边,脸上满是无可奈何的温柔笑意。
知知很快就跌入梦乡,待平稳的呼吸声传出,男人才又轻手轻脚的凑了过去,小心翼翼地将人揽进怀中。
睡梦中的少女倒是没有醒着时那么娇气,触及熟悉的怀抱,不自觉地勾了勾唇,转身挨进自家夫君怀中,柔若无骨的依偎着他的胸膛。
白里透红的小脸还无意识的蹭了蹭,乖顺得可爱。
容珺忍不住又低下头,无比眷恋地亲了亲她的脸,才拉过神锦衾,掩住两人不着丝缕的好风光。
中秋这一天,知知一大早就收到母家传来的喜讯。
嫁给阿兄一年多的好友有孕了。
知知听闻钟钰有孕,开心不已,很快就来到岑府。
此时还是上朝时间,容珺与岑煊都仍在朝中,知知只身来到岑府时,钟钰正吐得昏天暗地,大厅中,岑母就坐在她身旁,不停的拍着她的背,满脸忧愁。
知知脸瞬间就白了“阿钰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