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延璋坐在罗汉床上,拉着元若枝的手,半祈求半威胁“以后不准再说那样决绝的话气我。”
元若枝觉得自己说的是实话,就道“我并非故意气你。”
聂延璋拽了她一把,将她紧紧地禁锢在自己怀中,抵着她发顶道“还说不是你又气我。”
元若枝挣扎了一会儿,动弹不得,又察觉到他腿间有些异样,红着脸彻底不动了。
聂延璋见她身体紧绷,低低地笑了。
元若枝明知道周围不会有人,还是唯恐被人听到似的,小声说“你快放开我”
聂延璋笑“就不。有本事你自己逃走。”
元若枝才不敢再动了,谁知道再动下去会怎么样,他这人又一向疯疯癫癫,说风就是雨的
聂延璋十分享受元若枝乖顺的模样,抱着她舍不得撒手。
元若枝受他折磨了一阵子,没好气问“殿下跑过来就是为了抱一抱我”
聂延璋闭着眼低“嗯”一声,很享受地说“不成吗枝枝,我真喜欢听你叫我殿下,很缠绵。”
元若枝解释说“叫顺口了,一时改不过来。皇上。”
聂延璋要她再叫殿下,元若枝被他一说,也觉得有些暧昧,不肯再叫了。
元若枝趁着聂延璋放松警惕的时刻,从他怀里溜出来,坐到一边去。
聂延璋只好说起“正事”,他把匣子打开,说“来看看吱吱。”
元若枝有些担心地看过去“它怎么了”
聂延璋故作深沉的说“它不好了。”
元若枝有些想埋怨,吱吱在她身边的时候就很好,怎么才回到他身边一个月,就不好了
等伸着脑袋看过去,才发现,吱吱胖了许多,肚子也有点圆润了这会儿见了她,吱吱叫声都变得细腻奇怪了些。
“它这、这是怎么了”
聂延璋眯着眼道“看不出来么”
元若枝猜测着说“它受孕了”
聂延璋意味深长地笑“春天里发情了,不知道偷溜去了哪里,回来肚子就大了。我照顾不好孕妇,你替我照顾,怎么样”
元若枝也没照顾过怀孕的小松鼠,只能说“我尽力,要是不妥当,还得您派兽医过来接手。”
聂延璋应了一声,又俯身凑过去用低哑地声音说“朕也发情了。”
元若枝心口砰砰跳,脸颊也有些绯红,忍着笑说“只听说过畜生发情的。”
聂延璋没脸没皮地说“朕就是”
元若枝捂着他的嘴,她斗胆开个目无君上的笑话,他怎么还真接上了。
两情缱绻,欢好无限。
眼看着天快亮了,元若枝催促着说“您快回宫去吧不比从前,现在多少双眼睛都盯着您。”
聂延璋舍不得走,但是也真的要走了,他握着元若枝的手保证“再等一等朕,你想要的,朕一定会做到。只是需要时间。”
元若枝点点头,说“好。您有这份心,我就愿意等着。一直等到皇上觉得我是无理取闹的那天。”
聂延璋信誓旦旦说“那你等不到这天了。”
元若枝亲自开门送他出去,她自己却没出门槛,她说“我就去出院门了,最近晚上老觉得身后有怪声。”
聂延璋脸色古怪。
元若枝一脸惊讶和无奈,什么怪声啊,就是聂延璋的脚步声他就是魇她的鬼,明面上一个月不来看她,其实常常跟在她身后。
她语塞一阵子,才问“您怎么不早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