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存在空间里的羽绒服出来,巧妙地利用她的技术将之伪装成一件和时下的军大衣没多大区别的衣服。
贺建军瞧见了她这手艺连连夸赞,穿上之后暖和得很,喜得他捧着盛夏的脸亲了好一阵才松手。
盛夏担心孩子们突然进屋,瞧见了就丢人了。
贺建军却早早地把门反锁了,孩子们想要进来,那就得先敲门,得到准许之后才能进来。
很快到了大年二十九,贺建军作为家中的长子,哪怕他们家被分出去了,祭祖的重任仍旧是他来担着。
按照这边的风俗,祭祖的事轮不到妇人来插手。
盛夏乐得清闲,她在家里给贺建军做贴身的衣物,能做的事儿多的是,当她稀罕去祭祖
贺建军是黑着脸回来的,盛夏好奇问道“建军哥,你这是咋了咋一脸不高兴谁惹你了”
贺建军显然不愿意多说,神情极为庄重地说道“媳妇,我向你保证,不出三年我一定会让你带着孩子们去随军”
听他这么说,盛夏猜了个大概,见他脸色不愉就没再火上浇油,而是将她刚做好的长袖拿出来。
“建军哥,来,试试看这件衣服合不合身。”
贺建军从善如流地将新做好的衣服换上,按着盛夏的意思转了几圈给她看。
盛夏点点头,“挺好。你把它脱下来,我把线头给剪了。”
反倒是贺建军沉不住气,“媳妇,你咋不问我了”
盛夏反问道“你不是不想说吗”
“你再问一次,我就说了啊。”
“你想说就说嘛,不想说我也不会逼着你说。反正我能猜到是谁惹到你了。”
在这三华村里,有本事能惹得贺建军喜怒形于色的人不超过一个巴掌,贺满仓和苗春草夫妻俩就是其中的两个。
贺建军听她这么说,索性直说了“你是没听到他们理直气壮地问我要一百块钱来过年,跟我哭穷说没钱置办年货了。”
盛夏问他“就为了这点事儿”
“当然不是,我就说我没钱,钱都给你管着了。结果你猜怎么着他们给我洗了脑,非要说什么我是一家之主,钱就该掌管在自己的手里,给娘们管着算啥”
贺建军省略了不少贺满仓嘲讽盛夏的话,要不是贺满仓是他这具身体的父亲,他真不介意动手揍他一顿
盛夏很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的点“他们是不是说我的坏话了我都习惯了,你别气了。他们就是那样的人,几十年的老思想是不会轻易改变的。你跟他们一般见识干嘛白白添了一肚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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