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香等不来他的回应,拍了下他的后背“孩子他爸,你倒是说句话啊。”
“哦。”盛利冷淡地应了声,又被他那偏心眼的婆娘给拍了几下,他转过身去“媳妇,你说咱们是不是应该让那臭小子搬出去住啊”
李香香炸毛了“啥你又想干啥我刚刚不是跟你说了吗敢情我说的,你全当耳旁风了”
“不,不是,你听我跟你说完。”
盛利强忍着腰上的痛,龇牙咧嘴地说道“贺伟不是明后天到嘛这要是搁以前,他们一家四口在咱们家住多久都成,但现在咱们两家不是要结亲了吗我寻思着要不要让他们去向群的屋子借住一阵子。等喜酒办完了,再让他们搬回来”
李香香蹭一下坐起来,紧跟着把盛利拽起来,虎视眈眈“你说啥喜酒谁跟你说要办喜酒了”
盛利奇怪地说道“贺家那小子不是没几天假了吗这不是先给他们办喜酒吗你当那小子为啥请那么久的假他就是专门回来跟咱们闺女结婚的。”
这下轮到李香香懵圈了,她是觉得贺建军很不错,会是个好丈夫、好女婿,但这么点时间让她把闺女嫁出去,连点准备的时间都没有。
李香香犹豫了,她拧着眉头说道“不行不行,这婚事不能这么办我不同意夏夏是我们唯一的闺女,我不能让她嫁得这么寒碜”
盛利头疼得很,“你,你表现得这么积极,我以为你巴不得把闺女嫁出去呢。”
他以为自家这偏心眼的婆娘明白贺建军那小子的企图来着,敢情他这些天被这婆娘给埋怨,全是他自找的
李香香的态度很坚决“啥你咋能这么想我我是那种人吗闺女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我不疼她,就你疼她我跟你说,这喜酒不能办的这么仓促我这儿没这种规矩贺家人想办酒,必须等夏夏的腿好了到时候,再让建军抽时间回来办”
她是觉得贺建军好不假,但女婿到底是外人,怎么能比她亲闺女重要
她又不是卖女求荣的狠心人,她对贺建军好,是想让他对她闺女好
盛利听到这些话,长长地出了口气“媳妇,你这么想,我就放心了。”
李香香不高兴地抱怨了几句,“哼你有啥心事,咋不跟我说”
盛利能说啥他能说,我以为你这偏心眼婆娘有了女婿忘了亲闺女
我要真这么说,我今晚就甭想睡觉了。
盛利随便敷衍了几句,李香香懒得跟他争,只说明天要下地干活,早点睡觉。
夫妻俩没再说什么。
隔壁屋
盛夏今晚喝的汤水多了,半夜爬起来上厕所,刚下床,准备拄着拐杖去厕所。
门被人从外头打开,高大健壮的身影却如猫咪一样,几乎没什么动静。
盛夏倒是表现得很淡定,她严重怀疑贺建军半夜不睡觉,蹲在她的房间门口听动静。
两人配合默契,全程没交流,倒是从厕所出来时,盛夏被贺建军抱着悄咪咪出了门,往没人的山脚去了。
盛夏抱着他的脖子,促狭地问了好几个问题“你想干嘛学戏文里的采花贼吗你有轻功吗”
贺建军见左右无人,低头就擒住她的唇,堵住她所有想说的话,有什么话想说,等他亲够再说。
盛夏被他突然袭击,挣扎了几下,直到贺建军将她口中的空气全吸光了,还把她的小舌头给吸麻了,她赶紧出声制止他。
这坏家伙的手往哪里去呢
盛夏用力地拍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