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力太大了太厉害了专克咱们残疾妖啊”
要是它身体还在,魂魄完好的情况下,从多多生蛋符之下逃走只是多花点妖气的事,只是黄三儿也没想到自己这么倒霉,好不容易玩了出金蝉脱壳,直接脱到人家的主场去了。
“我这两天可惨了,没有吃没有喝,每天和一只母鸡挤在一起,还塞了满嘴鸡毛,差点被它给一屁股坐成黄鼠狼饼”
“别把自己说得这么可怜。”黄三儿一只早就修炼成人形的大妖,硬是把自己说得像是个受到虐待的重病患,分分钟就能进icu抢救那种。
楚辞才没有被它迷惑,他在黄三儿哭唧唧道“多亏了大佬您从鸡窝把我搭救出来,黄三儿感激不尽,只能以身相许,咱们快走吧”的时候抖了一下,揪住那只不老实的尾巴,眼疾手快地将黄三儿推进鸡窝里,把小木门一关。
“扑哧”一声,土黄色烟气从木门的缝隙间飘出来。
楚辞捂着鼻子,把脸凑到一边,从鸡窝里拎出一只被自己熏得晕头转向的黄鼠狼。
黄三儿刚才为了逃命可是一点没留情,它的眼睛都变成蚊香圈了。
楚辞“想去外边呼吸新鲜空气吗”
黄鼠狼猛点头。
“很好,那我说一句你答一句。”
继续点头。
“你把身体埋在鸡窝下面了哪个鸡窝”
黄鼠狼点头的动作一滞,脖子梗住。
楚辞见状,作势要重新把它塞回鸡窝里,然后将平安符挂上面。
“不、别别别”黄三儿求饶,急急地用尾巴尖儿往旁边一指。
“”
片刻后,楚辞从墙边找到一把阿姨们用来铲鸡粪的铲子,一边嘟囔着亏大了,一边往鸡食槽下面挖了十几厘米。
他取出一个放着黄鼠狼身体的塑料盒,拿盖鸡棚的布擦擦,将鸡食槽下面的土重新埋好。
“亏你能想得出来”
“这不是近水楼台先得鸡么”黄三儿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它的魂魄往盒子里一躺,得意洋洋“黄鼠狼偷鸡,足智多谋”
“闭嘴吧你。”楚辞将平安符往盒子上一贴。
黄三儿正翘着尾巴“咔咔咔”地笑,突然嗓音一变“咔咯咯哒”
它的尾巴尖儿僵硬了,绿豆大的两只眼睛扫视一圈周围,见自己学鸡叫的一幕被楚辞和周围三四十只鸡尽收眼底,恼羞成怒道“我这是受到精神污染了咯咯哒”
“事情就是这样。”
楚辞和沈晏、黄叔坐在沙发上,面前是装着黄三儿的盒子,地点在杨老爷子送给沈先生的公寓里。
因为带着只黄鼠狼,回宿舍不太好解释,楚辞干脆将塑料盒往书包里一揣,打了辆出租车来沈晏那里。
当然,由于昨天留下的心理阴影,他这回没打什么嘟嘟快车。
黄叔恨铁不成钢地瞥了眼自己的曾曾曾曾曾侄孙,敲了装着黄三儿的塑料盒一眼,然后遵守承诺道“我去给杨家人打电话。”
盒子被楚辞画了静音符,黄三儿在里面可怜兮兮地朝曾曾曾曾曾叔爷爷作揖,意思是不要。
“做黄鼠狼怎么可以不守承诺”黄叔憨厚朴实的脸上露出正义的表情“谁让你对别人家孙子的脸动手动脚”
黄三儿更急了,它拼命做手势,一会儿两只爪子相对,做出ok的手势,代表双眼皮儿大眼睛,好看;一会儿又爪子末端并拢,比了个“v”形,表示锥子下巴,时尚
黄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