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不然,你帮我脱下来”
他不动声色地说。
这是句的话,却被他说得毫无的语气。
他好像在生着气。
安稚走过去,动手解他外袍上的腰带,边问“怎么了”
央漓低下头,看着她给他解腰带的手,看了一会儿,突然握住她的腰一带,把她压到床上。
他挥手放了帐幔,不客气地吻下来,边吻边腾出一只手,自己单手把黑袍解开了。
他的衣袍敞着,俯下身,咬住她的一只耳朵,自己的猫耳抖了抖,变成了黑的。
好像是真的不太高兴。
“我今天很忙”他含住她的耳垂,含糊地说。
“知道啊。”安稚纳闷。
“可是还是尽快把事情办完,腾出时间去七凉山接你”他改咬她的另一只耳朵。
安稚心想,原来他今天去过七凉山。
“结果你竟然不在”他拉开点距离,按住她,盯着她的眼睛,“他们都说,你高高兴兴地跟着两个男人走了。两个”
原来是为了这个,安稚有点想笑,“什么男人,那是天藤和妖妖灵”
嘴巴被他堵住了。
他热烈又暴躁,碾压着她,不管不顾的,手上找到了她的衣带。
他连指尖都是烫的。
不太像平时符渊温柔的做派,更像是那天在曲罗岛发疯的央漓。
他不由分说地压下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一会儿就撑不住,在安稚耳边低低地喘着。
他撩拨出的火苗像是要把人烧死,安稚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他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不要不要我。”
什么就不要他了
安稚把这只傻猫的头扳过来,纳闷地看着他。
他的眼中终于冒出点委屈来。
“我本来打算今天再带你去一次青越岛,我都安排好了,想再问你一次愿不愿意”
安稚懂了,他本打算再带她去那片长相依花海里。
这次不止是符渊,而是符渊加央漓,完整地,全心全意地,再向她求一次婚。
安稚想起那天在七凉山的石阶旁,他低垂着眼眸,把召唤她的小石头攥在手心里,跟她说“我再也不会召唤你。”
然后,在紫色的长相依花海里,她拒绝了他,他的眼中全是失落,却什么都没说,安抚地一下一下地拍着她的背。
在哪里求婚不重要。
无论是在长相依无边无际的花海里,还是在人来人往的大马路上,还是在他的床上,一点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对的人。
“好。”安稚说。
他连动作都顿住了,好像不能相信安稚说了什么。
“你是想问我愿不愿意嫁给你我说好。”
他足足怔了好几秒,好像才听懂了安稚的话。
他抿了抿嘴唇,一言不发,只有那双眼睛,在昏暗的帐幔里都明亮无比,璀璨得像最美的星辰。
安稚直觉地觉得大事不妙,爬起来就想逃跑。
他动作奇快,一把箍住她的腰,动作又凶又野,把她重新按回床上。
这只猫一看就是开心疯了,一脸打算杀人放火庆祝一下的表情。
她就是他打算杀的那个人,放的那把火。
他重新压下来时,安稚悲催地想在哪里答应求婚这件事,其实好像还是挺重要的。
要是能有下次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