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人面面相觑,惊奇地看着虞大公子这美人抱怀的模样。不怪他们稀罕,实在是虞大公子在外头树立的形象过于傲慢,且传言虞大公子奉旨成婚,对郡主不过礼待而已,以至于还有不少待嫁闺中的女子蠢蠢欲动。
至于这些传言是如何传出来的,也都依附虞时也在军中的言行举止。
犹记某日,郡主亲自备好午膳去军营探望虞时也,彼时正逢虞大公子商谈要务,闻言只一脸冷漠道“让她等着。”
可见大公子在家中地位非同一般。
但现在这是
虞时也顿步,对上那几双揣度的眸子,默了默,挺直背脊,抬了抬下颔,冷嗤道“看什么看,我夫人怀孕了。”
待他走过后,几位部将你望我我望你,其中一人忍不住将腹诽之言说出,道“谁夫人没怀过身子这是什么了不起的事”
虞时也将许见竹放在屋里,便又折回书房。
许见竹一时不知做何感想,这已经数不清是虞时也第几回好端端把她从外头挪回屋里了,她当真只是想透透气而已。
周嬷嬷含笑斟茶,道“大公子嘴上不疼人,但还是待郡主好的,郡主该欢喜才是。”
闻言,许见竹低头很浅地弯了下唇。
过了除夕,冬去春归,寒来暑往。
临到产期,许见竹的肚子已然像皮球似的鼓起,让人瞧着触目惊心,但好在她后半程怀得比较舒坦,眼下状态十足,并不太让人担心。
七月初秋,虞府迎来第一个孙小姐,南来北往的贺礼络绎不绝,虞广江乐得合不拢嘴,满月酒便大摆了三日,热闹非凡。
许见竹身子养得很好,刚出月子便恢复如常。她一面替虞时也宽衣,一面有些犹豫道“三日是不是太过了要不同父亲说说,就一日便可,免得落人口实。”
“谁敢胡说”虞时也褪了厚重的戎装,道“灵州每年要从府里支出多少现银,便是摆上三十日,动用的也是自己的家底,谁敢胡说”
许见竹沉吟不语,只好作罢。
她抱着虞时也的长衫,正欲转身将其挂起时,倏地被他摁住肩颈,许见竹侧头看他。
虞时也问“一起”
许见竹默了片刻,缓缓点头。她去妆奁前卸了妆容和首饰,去到湢室时,虞时也已经放好热水,撑着脑袋倚在浴桶里,朝她挑了下眉,“看什么,过来啊。”
慵懒又蛊惑。
许见竹缓步过去,脱下最后一件衣裳后,赤身迈入水里,还没来得及坐下便被他拽了过去。
饿了一年的男人凶悍又热情,许见竹将身子后仰成一段优美的弧度,搂着他的脖颈,一面享受,一面承受。
她被弄得有点疼,唇齿间溢出两声破碎的嗓音,指甲抠着他的背脊道“你轻点回屋吧,水凉。”
虞时也想到她才出月子不久,就着这样令人脸红心跳的姿势将她抱去了榻上,继续在撞击中品尝乐趣。
许见竹眼神迷离地望向不远处的烛火,那火苗在她眼里模糊成一团光晕,忽远忽近。
虞时也在亲吻她的脖颈,呼吸都喷洒在她颈间。
说来也奇怪,两人从前并不相熟,许见竹在成婚前以为,他们会是一对相敬如宾的夫妻,床笫之事不过就是每月例行几次罢了,能做到以礼相待,便算得上很好。
但她没想到,虞时也很是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