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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戏(修改)(2/4)
也无关紧要。

    他道“明日让魏祐再来一趟。”

    魏祐,那就又是公务。

    元钰清摁了摁眉骨,简直要了老命,满打满算到原州不过十日,其间便有九日半沈却都一心扑在公务上。

    都把人魏大人累瘦了,是当真不给人喘息的机会。

    他应了声,忽然道“王爷,这原州果然名不虚传,比之上京的繁华,也只差了那么一星半点。”

    “气候也宜人,怪不得表姑娘成日念叨要同行。”

    “尤其是夜里,景致别有一番风味,王爷以为如何”

    这是典型的没话找话。

    见他还有要继续说的意思,沈却将目光从那叠军防图里挪了出来,道“什么时候还学会绕弯子了,三句说不明白就出去。”

    瞧瞧,真无情。

    元钰清摸了摸鼻,笑道“七日后便是原州的百花节,听闻很是热闹,我稍一打听,都说广陵楼美景绝冠天下,那日更是空前繁盛。”

    广陵楼,一个莺歌燕舞的地方。

    沈却看了他一眼,冷声道“元言之,本王是奉旨视察军务,不是来游山玩水的。”

    听着“本王”二字,元钰清心中一叹,他就知道。

    元钰清拉长尾音“是,王爷说的是。”

    沈却低头翻看图纸,忙碌之中抬眸瞥了元钰清一眼“还有事”

    “哦,没了。”

    元钰清将剩下的话尽数咽了下去,叹着气转身离开。

    南祁王如今二十有三,太老夫人生怕自己唯一的孙子因性情寡淡而错失成家的时机,千般万般地嘱托他寻机会让王爷好好体会体会这人间的烟火气,只是这

    着实太难了些。

    元钰清与他相识六年,这个男人永远穿戴齐整、严丝合缝,尚未及冠时便一手将荒凉颓败的垚南整顿得井井有条,对人对己都严苛到近乎不近人情。

    但除此之外,沈却好似没有任何喜好。

    那些男人都喜欢的,高的、瘦的、软的、香的,他是半点也不感兴趣。

    像是生来就将七情六欲丢在了娘胎里一样。

    虞锦这一昏睡,竟是整整三日,且并无清醒的迹象。

    沉溪小心翼翼将汤药从美人口中灌下去,轻声道“这都第三日了,怎的还不醒”

    落雁伸手试了试虞锦额前的温度,摇头说“磕破的是脑袋,许是什么淤血未清”

    两个丫鬟忧心忡忡地小声嘀咕。

    此时,虞锦只觉得天旋地转,耳畔一阵长鸣,嗡嗡个不停。

    她听到王妈妈扯着嗓子要她站住,丫鬟小厮声嘶力竭地喊着“二姑娘”,她提着嫁衣裙摆拼命跑,沿着错综复杂的小巷绕了几个来回,疲惫无力。

    夜色难明,借着那点微薄的月光也看不清前路。

    紧接着,她失足踏空,还未及反应,脑袋便撞在了石阶上。

    晕厥的那一瞬,王妈妈的声音就隔着一条巷子,她心道完了

    两眼一黑,彻底没了意识。

    额前的刺痛感倏地传来,虞锦疼得蜷起手指,挣扎着睁开眼,黯淡的光线旋即印入眼帘。

    入目即是一支摇曳的红烛,她微微偏头,便见榻前矮几上摆放着雅致的香炉,松香的气味冲淡了屋子里的药味。

    虞锦稍稍一怔,头晕目眩地撑起身子。

    简陋的床榻“吱呀”一声,引起了两个丫鬟的注意。

    她二人急匆匆走来

    “姑娘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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