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相庭坐在椅子上,闻言神色未变, “不愿意”
霜霜站起来要走, 只是她才走了两步,又落入了别人的怀里,气得霜霜暗自咬牙,这个邬相庭占着现在是她名义上的相公,使了劲地欺负她,她脖子上的印子过去好几日还没消呢。
霜霜坐在邬相庭怀里,偷偷拿手推他, 邬相庭似乎也觉得有趣,并未阻止,正当两人对峙之时, 外面却传来了丫鬟的声音。
“少爷,相思阁那边的人过来了, 说有事要见少爷。”
那位蒋姑娘又出什么事了
霜霜忍不住蹙了下眉。
邬相庭闻言拍了下霜霜的娇臀, “起来吧。”
霜霜知道邬相庭估计是要过去相思阁,站起来之后就道“相公, 我要跟你一起去。”
邬相庭瞧她一眼, 默许了。
相思阁的丫鬟一见到邬相庭便说相思阁的蒋姑娘生病了, 病得不清, 口里还念着邬相庭的名字。霜霜在旁听见了,忍不住磨了磨牙,那位蒋姑娘要表现情深义重,干嘛借她的身份,真是烦死了,万一邬相庭还真以为她喜欢他怎么办
这边霜霜为蒋姑娘烦心,那边邬相庭已经准备去相思阁了,霜霜见邬相庭要走,连忙一起跟了上去。
他们上了相思阁的三楼,就听到了蒋姑娘的声音。
“相庭哥哥相庭哥哥来了吗”声音虚弱无力,仿佛是真的病了。
霜霜走在邬相庭后面,等他们到了床边,她也看清了床上的蒋姑娘的样子。
一瞧清还真吓了一跳,同前几日见到她时已经完全不同,蒋姑娘似乎瘦了一圈,面色苍白,活脱脱一个病美人。蒋姑娘一看到邬相庭就落了泪,还对邬相庭伸出手,“相庭哥哥,你终于来看我了。”
霜霜见状,已经非常不开心了,在看到邬相庭真握住蒋姑娘的手时,她竟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怎么突然病得那么严重”邬相庭轻声说。
蒋姑娘眨了下眼,又落了一滴泪,“我老是梦见我哥哥,不知道他在京城还好不好”
霜霜没想到这位蒋姑娘假冒她,还要把她的太子哥哥说成自己的哥哥,她气急败坏,往前走了一步,直接动手把邬相庭的手扯了回来,见邬相庭脸色似乎有一丝不悦地看着她,霜霜立刻装起了委屈。
“相公。”她又委屈又娇柔地喊邬相庭,脸上写满了女儿家吃醋的心思。
虽然长得一模一样,但是霜霜却比床上的蒋姑娘要鲜活得多,她一颦一笑,都活色生香,霜霜像火,她走到烧到哪。
蒋姑娘似乎才看到霜霜,眼神悲凉,似乎真是伤心到了极处,“你来见我还带着她你若不喜欢我,便让我离开,何必拿她来折辱我。”
蒋姑娘强撑起身子,“我还不如直接离开这里,省得惹你厌烦。”
她此举自然是欲擒故纵,邬相庭果然开口说“你安心住着,没有人会烦你。若你不喜欢她出现在你面前,我让她走即可。”
霜霜一愣,就看到邬相庭转过脸来,他先是看了她一眼,随后把脸转向了旁边的丫鬟,“去拿纸和笔,我要把如夫人休了。”
这话一出,四下都安静了,霜霜真没想到邬相庭居然可以这样对她,气得她一句话都不想说,转身就走,邬相庭爱休就休她冲回思慎院的时候,又想起这几日邬相庭同她亲密的时刻,恨不得把自己的皮都给扒下来。
霜霜回了房就收拾东西,把几个丫鬟都吓得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