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当然事后才见着这砚台的,大婚当天,他就三件事迎亲,喝酒,洞房。苏白迎亲的模样,那真是帅翻了帝都城,许多大姑娘小媳妇的还特意去街上瞧他,当然,大家比较保守,没有掷果盈车的事情发生。到了岳家,他同岳家关系处得相当好,且迎亲前特意孝敬了岳父一瓶李翰林手酿的二十年的陈酿,不知是不是这陈酿发挥作用,在岳家做了七八首催妆诗,便顺顺利利的把新娘子接回了家。待掀了盖头,出去敬酒的时候,饶是凌腾、夏文为他挡酒,苏白都险喝桌子底下去。其原因就是,梨果知道苏白编排他的事,带着翰林院的一帮大小翰林,灌的苏白七晕八素。
苏白气的,说梨果,“等腊月时再说。”梨果算的吉日在腊月。
梨果笑着再灌他一碗叫你多嘴他哪里有每天给王姑娘写信了,都是隔一天才写一回的,而且,他家的树已经栽好了,现在他跟王姑娘讨论的是种花的事。还有,老子给王姑娘写的诗,你小子是怎么知道的啊啊啊啊
最终,苏白横着被人抬回屋去。
梨果很满意战果,还坏笑着调戏人家戚姑娘一句,“唉哟嫂子诶,阿白哥今天娶了你,高兴懵了,一时就喝高了。你可别怪兄弟,这把人给嫂子送来了,嫂子看着办吧。”
苏白在床上呈挺尸状,尽管有蹦起来堵上梨果那张臭嘴的欲望,眼前也唯有装死一条路。
梨果调笑两句,这才走了。
戚姑娘忙叫身边的嬷嬷去端醒酒汤,待端来醒酒汤,瞧着苏白的挺尸样,戚姑娘真不知要怎么喂他。轻轻唤了两声,苏白也没动静,刘嬷嬷笑道,“姑爷是醉的狠了,还是先服侍姑爷换了衣裳。”说着,就打发丫环们上前服侍。
戚姑娘摆摆手,“你们先下去吧。”
刘嬷嬷示意丫环下去,上前低声道,“姑娘,我就在外头隔间,有事您喊我一声就成。”这是戚姑娘的乳母,戚三太太不放心闺女,特意把乳母陪嫁过来。
戚姑娘点点头,“嬷嬷去吧。”能有什么事啊,都醉成这样了。待屋里下人都去了,戚姑娘伏在床上戳戳苏白的脸,苏白巴嗒巴嗒嘴,轻轻打起鼾声来。戚姑娘看他没动静,胆子便大了些,小声说,“醉鬼,起来喝醒酒汤了。”
苏白依旧神鬼不知的模样。
戚姑娘哼哼两声,只得认命的给他宽衣。苏白又不是木头,两只小手在自己身上悉悉索索的动个不停,账中都是女儿家身上淡淡的脂粉香气,苏白血气正旺的年纪,翻身便将戚姑娘压在身下。戚姑娘一声惊叫,抬头看到苏白亮的逼人的眼睛,戚姑娘立刻羞得不行了。外头刘嬷嬷听到动静,唤了声,“姑娘”
苏白道,“无事,下去。”
刘嬷嬷乃过来人,忙悄不声的吩咐丫环去准备热水了。
苏白先前二十来年都没碰过女人,称得上守身如玉,这种男人还有个名字叫初哥。苏白虽然理论学了不少,但,做为一个初哥,实践上毕竟是头一遭。戚姑娘又羞又疼,抱着苏白直哭,苏白也想哭了,他也被夹得好疼好不好。
初哥的第一次通常不是特别美好的回忆,苏白还得安慰老婆,“第一次都这样,以后就好了。别哭了,我不做了,咱们以后再做。”
戚姑娘在苏白怀里抹泪,苏白问,“是不是还疼,要不,我给你揉揉吧”
戚姑娘羞的脸上通红,小声道,“快闭嘴快闭嘴。”
苏白偷笑,搂着戚姑娘,给她擦眼泪,“你可真爱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