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足够持久硕大。让她根本推开不了,特别是在毒素发作时。
最后的最后,那些动作都变成了欲拒还迎,爱人之间的趣事。她就如他说的一样,好像真的拒绝不了。
不知何时起,窗外下起了大雨。随之而来的是模糊的雾气,它们附在老久破败的木窗纸上,浸透它,打湿它。让它本就脆弱不堪的身体,变得糜烂。
淅淅沥沥的夜雨,下个不停。
隔绝了两人难言的爱语,也掩盖了他人的脚步声,直至房门被人推开。
沉迷其中的人,才发觉有人进来。那个人是谁玉荷有些没看清,只知道在有人进入的那一刻,抱着她的人便微移动身形,将她完全遮住。
但她还是看见了那个人,知道他是谁。是尉迟洲,被看见了。
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
在他推门进入时,谢靖远并没有停止。反而动作更加激进,最后的最后她被当着尉迟洲的面内蛇了双眼迷离的看着突然闯入的人,像是还没从那阵愉悦中走出。而那是因为谢靖远所带来的因为另一个男人。
她与另一个男人眼前的一幕,让尉迟洲觉得自己的血液都要冷却。
让他觉得自己是个笑话。
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几乎带着哽咽的声音出现在狭小闭塞的草房里。
而玉荷也好不到哪里去,她从未想过会被尉迟洲看到这慕。她感到丢脸的同时,也觉得对不起尉迟洲。
她与他说过许多甜言蜜语,山盟海誓,但现在这些都成了一个笑话。
这让她脸色煞白,早就没了先前的春意。她不是个彻头彻尾的恶人,也在家中读过书,明白道德也知这事的隐秘性。
被人看到了,还是自己喜欢的人。
这不管是谁,都会难以承受。甚至因为太过突然,太过不知所措。让玉荷忘了自己此刻的尴尬处境,甚至最后衣服都是谢靖远帮忙穿上。
她靠在木窗边,身后是淅淅沥沥的雨。身边是谢靖远,不远处是尉迟洲。
她看着他,脸色发白。
她有许多话要说,但当真的要说时,嗓子就像堵了一样根本说不出一句话。她不知道要说什么,也不知该说什么。
解释还是求他原谅。
高傲的大小姐明知这事她有错,但又不愿意低头。她是背叛了他,但他不该给她甩脸子。
他也不可以那么凶,也不该用那种要杀人的视线看她。她有些不讲理,很想发火,但又有点心虚,因为她知道自己有错。
可同样,她也委屈。
她觉得都是尉迟洲没用,不能一直待在她身边,保护她。
才让她中毒,最后和谢靖远发生关系。而且她已经很努力了,努力不让他发现她们的关系,努力不让他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