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和这群玄灵宗的灰袍修士在一起,他们也并未对她做过什么。就算有心要做什么,她也很小心。
所以,不可能中药。
但问题是,她此刻的状态,确实是只有中了那种药才会有的。
这里四通八达,没有规律。
将情况不对的女人抱紧,一个急闪,躲过藤妖一击。随即谢靖远将人拦腰抱起,往另一个方向奔。
与此同时,他收起长剑单手结印,向后抛去。随即痛苦中的女人就听一声巨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硝烟味。
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因为这一刻,有更重要的事情。她的身体太奇怪了,奇怪到有些不受控制。
她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变化,也明白自己可能会做什么。她不愿意,她不想和谢靖远做那种事,可真的好难受。
“不要动。”
怀里的人,像一条水蛇,扭得让他口干舌燥。谢靖远不是个重欲的人,也没有那种经历。
但怀里的人是他的心上人。
是他的可求不可得,是他母亲为他挑选的妻子。也是他一直以来认为会为他延续血脉的夫人,他爱她。
种种加在一起,他又怎么可能无动于衷。这一声不要动,在黑暗里实在是太明显。就算身后还有爆炸声,还是明显到玉荷不仅听到了那句话,还听到了那句话下隐藏的欲望。
强烈,难以压制的欲望。
那是什么,她太清楚了。
玉荷有些被吓到了,僵硬着身形不敢动。怎么能动,她生怕谢靖远会对她做什么。
与不喜欢的人发生那种关系,让她感到恶心。加之她怀疑,谢靖远也可能中药了。
因为她确定自己并没有吃什么奇怪的东西,那个队伍里也就金蛮儿与她不对付。
但她们的不对付仅仅局限在谢靖远身上,金蛮儿觉得她抛弃了她的好阿兄,是个坏女人。
这并不是什么深仇大恨。
也用不了鱼死网破,和用这种下作药。她们都是女子,都明白这药用在女人身上会有什么后果。
她想打她,想骂她。
甚至是想把她推进水里打一顿,也不会下这种药。所以,是那些花。
那些艳丽的红
花。
玉荷不太聪明的脑子里,闪过一个画面。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她躺在自己的小院子里的软椅上,红儿给她搬来一堆书本。
以往她只看凡间的小话本故事,但那天也不知怎么的。红儿在其中夹塞了一本,绿皮的植物解析。
她没注意,随便打开一看。
就翻到一面记载红花的页面,那上面记载着这是一种名为止语的花草。
喜阴,爱生长在阴暗潮湿的崖谷里。这花可入药,入的是男女情爱之药。
因为意识到这不是自己想看的话本故事,她便没再看下去,随后将其丢入另一边。
重新找了本新书,看了起来。
现在想来,在绿皮书里记载的红花便是先前她们经过的那片花海。与此同时,她又想起先前他们看向她的震惊眼神。
或许当时,他们就是在震惊这点。
该怎么办玉荷慌张极了,不仅仅是害怕发生那种事情,也有此刻不安全的因素。
藤妖的嘶吼,四面八方无数向他们袭来的藤蔓,每一个都诉说着杀戮。
跑只有跑。
她抱紧青年剑修的脖颈,将脸埋进他肩颈。路途很抖,但他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