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真是那样,那这也太荒唐。那生得花容月貌的小姐,怎么会是那样一个心思恶毒卑劣之人。
听说,她还老是折磨府内奴仆,不把她们当人,不是打就是骂,怎就是一个疯子。
“如若不信,我还有可说的点。比如,那尉迟家的长子行事稳重,自幼被当作继承人教养,不说风光霁月,也可说与光同尘,这样的男儿又怎么会娶一个毒妇他总该有所求,为名为利,还是为美人”
余下的话不用说完,所有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那锦衣公子想说,那玉家小姐那么差的名声,娶回去很难服众,到时别说给他助力,将他拖下水都有可能。
既如此那位心机深沉的尉迟家长子为了什么总不该是脑袋发热。
显然绝对不是,他一定是真的喜欢那位小姐,才会在家中父母不同意的情况下,毅然决然前往玉家求娶。
那玉家女儿,民声一向不好。能传出这么个名声,估计本人确实有些瑕疵,那便不是因才情而在一起,便只有那金陵第一美人的缘由。
自古英雄配美人,男人又怎么会不爱美人。就算恶毒顽劣了一些,那也是美人。何况那玉家小姐不单单是美人那么简单,而是世间少有的美人。
“往年听那倾国倾城之言,总觉是在说鬼话,如今见那玉家小姐,只道这话不假。”有人感慨,而那人显然是信了那锦衣公子的分析。
当然也有人不信,只不过因他说得实在是有理,有理到他们这些不信的人都无法反驳。
只能沉默喝茶,突地那几个不信之人其中一位,像是想起什么一样,看向李大勇身侧的灰袍修士。
“我记得这位道友是姓谢,是雪岭人士。不说与谢家有关系,但一定是久居那地,那位玉家小姐与雪岭谢家定亲多年,雪岭可有什么人见过,又或者留下过什么画像”
“再者,道友可识的那玉家女儿。她生得当真那般美,是那位小姐。”他的话,提醒了李大勇。
他一拍大腿,激动道“对啊我怎么把兄弟你忘了快说说,那小姐是不是玉家姑娘。”
顿时一群人的视线,再次落回谢二身上。他喝茶的动作不变,却只道“未曾见过,不知。”
青年神情冷漠,眉眼疏离。
可他紧握茶杯的手还是暴露,他没他表现得那般冷静,他因刚刚得知的消息,险些捏碎杯盏。
因为,那女子确实是她。那个自幼与他有婚约的玉家小姐,也是在他落难之时强行退婚的女子。
明明只要一担雾凇就能救他,可她却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他。
前尘往事,本该放下。
修行之人,也不能太计较过往,那会让他生出心魔。谢靖远摇头,又道“我虽是雪岭之人,但雪岭之大,冰封千里,与主家隔得很远。”
“确实,不曾见过。”
怎么能见过,她自幼嫌弃雪岭苦寒,别说去就连他们来金陵,见上一面都难。往年他只以为她小女儿心性,害羞。后来才得知是嫌弃,厌憎
他的话是假。
但李大勇是个粗人,观察不到那么仔细只道“这可真不凑巧,我兄弟也没见过。”
“这外地的没见过,本地的应该是咱们去问问那店小二,这锁泊山离那金陵城只有三十几里,离得近估摸着应该见过。”
可哪知,小二却道“咱虽是金陵城的人,但都是一些小老百姓,哪里能见到那样的仙家小姐。而且,大小姐也不爱出门。”
他撩起抹布便往肩上甩,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