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后或现在失去
反正到最尾也唏嘘
可惜我是水瓶座
池骋偶尔想起来香港这天晚上,总觉得自己可笑。
他那时候怎么就笃定,自己吃定施泠了。
放下电话时候他看了眼,56秒。
他从头到尾不曾说过一句话,施泠就自说自话地挂了电话。
和林珊到关闸排队的时候,他还有过一刻的犹豫。
后面的人催他,别挡路。
池骋又放下了手机。
召之即来也不是什么好事。
现在对施泠,他愈发摸不准了。
分开时间越久,她越不像赌气。
谈恋爱时,池骋一个大男人,是不会问,你爱不爱我,你是不是真的爱我这些话。
看来也不需要问。
她现在对他这副冷情模样,好像过了她的疗伤期,池骋就彻底无用了。
池骋再次往楼下看了看,正是暮色浓浓。
枯黄的落叶铺了满条小径。
有时候风来了人走了,就卷起几片落叶刮到另一处去,像是厌倦了呆在一处,各自分散着在另一处成了新的堆。
许是有声的,隔着玻璃听不见,有声也无情,总归是,聚散由风了。
夕阳还剩一点残影,没有温度地怏怏地照着,也没给此情此景增加一点悦目。
楼下,上次那个送奶茶的货最近频频送施泠回来,今天又是如此。都几分钟过去了,两人仍在楼下讲话。
池骋碰见不止一次了,有一次下去拿中超送货,徐一廷认出来他,还友好地打了个招呼。
池骋虽气得牙痒,仍不失风度地甩了甩刘海再挥手。
池骋看了眼把窗帘拉上,起身去厨房装水。
刚到门口他就听见里面声音不对了,然而手比脑子快,已经按开了灯。
果然厨房的冰箱前站了两个人,仿若一体。
见到池骋进来才分开些。
自方泽那天说要追ta,没过两天就在一起了。自此卿卿我我,你侬我侬。
方泽啧了一声,“池哥,你这欲求不满的样子是干嘛呢”
他的一只手还勾在ta腰上,另一只手从ta皱得跟抹布一样的衣服里拿出来。
池骋皱着眉,“做咩不回房间,系道打啵”
ta扬了扬手里的雪糕,“来拿icecrea。”
池骋看了眼,“都化成水了吧。”
方泽和ta又一阵笑。
俩人明显还穿着睡衣,ta衣襟前看得见凸点,池骋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
ta丝毫没有不好意思,两人搂着出去时候,她经过池骋,还低声说了句,“池哥,姐身材更好。”
池骋刚回房间,林珊的视频就进来了。
他出国前林珊就跟他说好了,圣诞假期时候,想去北欧看极光,去芬兰的圣诞老人村坐麋鹿雪橇。
林珊早早在催他办申根签,她上周刚去递了签,大约是来又来催池骋了。
池骋这几周忙着做小组的roject,他原本倒是没所谓的,现在他好几门课跟施泠重叠,生怕哪门挂了科脸上不好看,又遭她冷嘲热讽。
见林珊又催,答应她下周一定去办。
池骋陪林珊玩了几盘游戏,被林珊坑得惨不忍睹。
两人挂了电话以后,他把电脑扣上,干脆抱着si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