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不好玩。”她说。
他身上还有室内的余温,雪落在肩上就融化,甚至都不用她伸手去拍。
他喝了些酒,目光沉了几分,但走路还是很稳,路栀一时间分不清他醉了没有。
虽然他说他不会喝醉,但又总是做些喝醉的人才会做的事。
路栀问“你手上有车钥匙吗”
他被风吹得轻微眯起眼睛,额发半掩在眼角处,问的句子有些意味深长“怎么”
可惜路栀没听出来,她忽然想起“我之前买了一个防止增生的凝胶,还有表皮再生因子,都忘记放车里了。”
“涂伤口的”
“嗯。”
车为了方便开出,就停在院子门口,此刻落了些雪,路栀拍开,钻进车里。
他也跟着坐进来。
路栀示意“你进来干嘛在外面等着我就行了呀。”
她在储物格里找到当时放进去的药膏,拆开检查了一下,终于知道他坐进来有什么好处,不小心挤出来了一点,可以给他抹上去试试。
伤口拆完线很久,已经处于最后的恢复阶段,弄不好很容易留疤,之前已经让他留过一次,这次不会重蹈覆辙了。
车内暖气打开,很快闷热起来,傅言商脱掉外套大衣,铺在一旁。
路栀看完说明书,然后说“你把衣服撩起来,我给你涂一下。”
伤在腰下侧,她鼻息凑近,是温热的,手指却冰凉。
冰火两重同时覆盖,随着她轻轻推开,腰侧的触感愈发明显。
涂完之后要等它尽快成膜,不然容易蹭到衣服上,效果不好。
她轻轻吹了下,然后说“我还买”
脸颊被人捏住,他说“别吹了。”
她就趴在他膝盖上,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在某处即将苏醒的前一秒,被人抱到身上,窸窸窣窣的解衣声响起,路栀被剥个大概时还没反应过来,锁骨绷着,圈出一泊盛着灯光的湖。
白皙的皮肤在冬天被养得愈发细腻温润,肩头露出来,像可口的冰冻。
她懵了好几秒“你不是说车上没”
“现在有了。”
锁骨上细细的带子被人朝两侧拨开,却迟迟没有下一步,他只是垂眼看着,仿佛在和自控力进行一种带痛感的拉锯,将她垂下来的头发都拨至身后,这会儿问“刚要说什么”
“”
她觉得冷,伸手捂着,见他神色自然地调高空调,然后说“我还买了别的药,说是旧的伤口也管用,你十年前不是还有一个枪伤”
他解得很专心,此刻被她摁住的布料,被从前端驾轻就熟地打开,从她指尖落下,没能抓住。
他依然问得散漫“刚给我涂的呢”
“就是防止疤痕增生啊,然后皮肤生长因子,我以前摔跤都会用的”鼻息温热拂过,这回是他的,她难耐低咛一声,但迟迟没有动作,他只看着,看花苞探出头来,却不采撷。
花苞上感官极度敏锐,每处游走数万个细胞,风一吹就颤。他仿佛只是欣赏者,极近地看着,没有动作。
路栀实在受不了他就这么盯着看“你要就快点。”
“喝了酒,头晕。”
她看他一眼“你不是说你喝不醉吗”
“有时候会。”
“”
早知道他绝对有计划,明明想好了绝不让他得逞,但她实在被吊得不上不下,难受得厉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