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吃完时她才反应过来,她买的是爆浆蛋糕,但刚刚圆片抽开来的一瞬间,宣传里的奶油并没有淌下来。
她停了停“这个蛋糕怎么没爆浆”
傅言商随她视线看去。
“可能是你没跟它说,”顿了顿,他道,“公主请爆浆。”
“”
回去的路上,路栀跟李思怡在电话里,纠结了一路这个蛋糕怎么没爆浆的问题。
李思怡在那头说“等你拆了石膏,让你老公亲自给你做,肯定符合你要求。”
一周后,放假的阿姨陆续归位,不过大多时候还是傅言商“照顾”她,除了偶尔要收些利息之外,也算良心,等到了复查时间,确定可以拆下石膏后,她终于获得了移动手臂的自由。
拆完之后还很惜命地问医生,可以正常用了吧
医生给出的回答是没问题“你恢复得很好,不提重物就行。”
只是没想到,等她回到家,桌上已经摆好了模具材料。
手臂刚好,她用得还很珍惜,小心地举起一瓶桌上的淡奶油,问他“这是什么”
“我也很好奇,”他淡道,“那个蛋糕到底为什么不爆浆。”
“”
石膏是他陪着去拆的,走的时候桌上还没有东西,应该是他让谁送来的,但当他们回来,家里又没人了。
她开口正要问,看到他已经端好材料走进厨房,于是跟进去“你亲自做啊”
“别人做我担心不爆浆。”
“”
她很怀疑他是被自己烦的。
毕竟那天她确实跟李思怡讨论了好久,这阵子只要想起来,就会当个梗反复玩儿,大概也激起了他的挑战欲。
就在她出神分析间,男人已经挽起袖口,分别加入配料开始打发蛋清,直到提起出现个小角,看起来像在做蛋糕胚。
她从小就很爱当厨房监工,不过因为没人要求她做饭,她又不喜欢油烟,就从来没学过。
还以为结婚之后要学的,没想到他也不让她做。
戚风蛋糕放进烤箱,路栀忽然回过神,很多余地叠了一下他本就平整的袖口,乖巧问“你看的是什么教程呀”
傅言商垂眼。
她只要这个表情,就没太有好事。
“怎么”
她温柔地提出诉求“我想吃海盐芝士的。”
“”
临时换了口味,他看一眼她提出的要求菜单,临时买了些烤杏仁。
路栀不得不承认,看他做饭很养眼,他干什么都有种游刃有余的感觉,动作利落,一点不拖泥带水。
当然,也有可能纯粹是脸好看。
她靠在冰箱旁看了会儿,自己也没意识到究竟是在监工厨房,还是在看他的脸,半晌后,他偏过头“再看要收费了。”
她本想说那就不看了,但话说出口不知怎么就变成了“怎么收的”
他正在给戚风蛋糕脱模,指尖扒住边沿,一整块柔软的蛋糕就坠到手心“取决于你看多久。”
她抽出张银行卡,夹进他衬衣胸口的口袋“那就再看十分钟吧。”
“忘了说,”他顿道,“我钱比较多,所以支付方式不是用钱。”
她正想说那还能用什么,但很快,爆浆蛋糕重新被淋上芝士海盐酱,他最后覆上一层糖霜。
“来吧公主,用餐了。”
他眼皮很薄,垂头时很自然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