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祁渊小心翼翼看着手里戒指,就像沈江陵说,这些事不管是巧合还是人为,但他没保护好苏潼东西,这是事实,所以祁渊真害怕,会连这最后东西都保不住。
祁渊小心仔细看着戒指,将戒指举起来,对着窗户,看着里面字母,小心翼翼摩挲着,代表他们名字首字母仅仅挨在一起,就像他们从未分开过一样。
真好,真好
祁渊眼神柔和不可思议,看着戒指神情几乎软能滴出水来。
窗户前苏潼冷冷看着祁渊动作,他有记忆自然知道这枚戒指代表了什么,就是知道,才不能接受,尤其是这枚戒指代表着那么暧昧信息,他更不能接受。
此刻看着祁渊摩挲着代表他名字字母,苏潼看着祁渊眼神冰冷至极。
遥不还歪着头,注意到苏潼神情,他可是等着看一场好戏呐。
“对了,”沈江陵声音突然再次出现,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去而复返,祁渊惊讶看着他,沈江陵反手掏出一张名片,放到祁渊桌上,
“我看祁总最近精神状态不是很好,我建议起祁总去看一下心理医生,喏,这个心理医生是我校友,非常有名,祁总可是一起试试看。”
说完后沈江陵这次是彻底离开了,只剩下祁渊一个人捏紧了手中戒指,一边珍惜摩挲,一边看着沈江陵推给他名片,随后将名片塞进了抽屉中。
他久久地看着手上戒指,眼神专注入神,一直灰暗气息终于第一次恢复了安宁和平静,他细细摸着戒指,自然第一之间知道,这是属于潼潼那枚戒指。
这个尺寸,就是潼潼尺寸,他和潼潼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潼潼每一根手指,他都细细摩挲过,捏过。
如果没有意外,这枚尾戒本该戴在潼潼小拇指上,潼潼手指一向修长瘦削,骨节分明,祁渊甚至可以想象,这枚戒指带上去之后,一定会非常美。
美令人炫目,移不开视线。
祁渊明明是笑着,可是眼中悲伤绝望却依旧没有减少,他紧紧攥着戒指贴着脸,努力汲取着上面丝毫不存在潼潼气息。
可心里依旧像是空了一大块,又疼又冷,令人发寒。
不知道过了多久,祁渊听到外面敲门声,才反应过来,他四处找着可以藏戒指地方,他不敢让戒指离身,不敢让戒指离开视线。
之前别墅,刚刚监控事件,已经彻底把祁渊安全感毁了,他惶恐着这最后一样属于潼潼东西,最后依旧会在意外中消失。
找了半天祁渊最后还是决定把戒指捏在手心,才半放下心来,“进。”
金秘书推开门进来,抱着一些文件,看着祁渊,“祁总,这里有些文件需要您批复。”
祁渊点点头,时刻感受着手心触感,心不在焉,“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好祁总,”金秘书刚转回头,看着祁总模样还是忍不住道,“祁总,很抱歉我现在才知道您和苏部长关系,但是,苏部长已经走了,您现在这副样子,如果苏部长看见话,一定会心疼。”
“心疼”祁渊苦涩重复了一遍,看着掌心,“他才不会心疼,他如果心疼我,他就不会这样抛下我离开。”
“不会。”金秘书陡然开口,看着祁渊,
“当初祁总你们出事时候,最着急就是苏部长了,他带着我一路赶往祁总你们出事地方,连口气都没喘匀,冒着大雨就去找你们了。”
祁渊突然怔住了,他愣愣看着金秘书,“你说潼潼他,曾经去找过我”
“对啊祁总,你不知道苏部长当时有多着急,当时雨下那么大,苏部长伞都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