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祁渊一直忙于工作,每天忙到半夜才会来,明岸公司新产品问题开始在网上陆陆续续爆发,网络上不断爆出出现问题视频,直播,而后,随着几位粉丝流量巨大大v和直播网红公开抨击这款产品,让新产品质量问题彻底陷入白热化讨论。
无数开箱测评,专业测试参数分析,客观或主观评价,全是对明岸公司这款产品气愤,抨击,评价他们黑心,欺骗消费者,几乎引起了公愤。
明岸公司官博已经被网友骂瘫痪了。
而后,在明岸公司忙于洗白压舆论时,明岸公司科研部负责人这些年掠过别人研究成果消息一夜之间火遍全网,大量当事人出面作证,共计四十六位受害人联名将此人告上了法庭。
苏潼随意打开一个论坛,都能看到别人对明岸公司辱骂,嘲讽,对这类企业强烈反感,甚至出现了抵制明岸公司产品呼声。
“这种公司就不应该存在。”
“还科研部负责人,科研部掠夺科研成果负责人吧”
“这种公司就是坑我们钱黑心公司,我们应该强烈抵制。”
“没错,这种黑心公司就应该立刻破产,倒闭。”
“还明岸公司,黑暗公司吧。”
“日常问候,明岸公司董事长逝世否,总裁副总逝世否,科研部负责人逝世否”
“吾日三省吾身,骂明岸公司没,骂明岸公司没,骂明岸公司没”
苏潼关了电脑,明岸公司再怎么说,也只是刚刚成立了三个月新公司,新总裁手腕不行,手底下人只会仗势欺人,却缺少了处理危机公关经验和手段。
更何况,黎家子嗣众多,乐意暗地里搭一把手送黎岸出局还是挺多。
许岁之前不久就被保释出来了,祁渊怕苏潼不高兴,特意和苏潼解释了一声,报告了后续,许岁之收了钱了,祁渊也让许岁之回到了自己岗位,重新做他小助理,绝对没有过界关系,苏潼隐隐有些触动,想忽略祁渊这次事情,却始终觉得心有隔阂。
他和祁渊关系,终究还是不如以前那般彼此亲密无间了。
最近这段时间祁渊忙着公司事,晚上几乎半夜才回来,早上则是匆匆离开,这天晚上,祁渊直接休息在办公室休息室中,不回来了,打了个电话通知了苏潼一声。
苏潼研发部暂时没有新进展,所以每天按时下班,他和祁渊之间,除了上次交谈,因为祁渊忙碌,已经很久没有真正交流过了。
他们距离,似乎也在无形中越来越远。
外面天色越来越暗,越来越晚,很快,天色完全黑了下来,连半轮弦月也在厚厚云层下若隐若现,苏潼看了看黑漆漆窗外,转身去了楼上房间,倚在床上拿起床边书籍翻看起来。
就在这时,苏潼芯片突兀地猛烈疼痛起来,尖锐撕裂般痛楚连芯片都发出了悲鸣。
苏潼瞳孔极限放大,已经在剧烈疼痛下失了神,冷汗瞬间沾湿了衣裳,唇色惨白干裂。
“疼好疼”
芯片内数据紊乱动荡,高频率滋滋声响彻在苏潼大脑中,苏潼只觉得全身血脉好像被打了一抢后放进了油锅中,整个人无力地跌落倒地,手中书也掉落到地上。
额上冷汗浸湿了黑色发丝,苏潼蜷缩着身体全身发红,大张着嘴无力地呼吸着空气,瞳孔放大失去神采,纯黑色瞳孔悄然间变成了冷灰色,其中荧绿色数据隐隐约约从眼底浮现。
下一秒,苏潼在痛苦中彻底失去了意识,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