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连带着天津、青岛、杭州、广州、武汉、南京、上海等地的学生也举行了大规模的流行。
这事儿魏年都没敢在自己家里提,陈萱看他心神不宁,宽慰他道,“放心吧,杰哥儿虽然上高中了,却是个稳重孩子,不会有事的。”
魏年压在心底大半年的事,这会儿才同陈萱说,“我倒不是担心孩子们,我是担心大哥。”
“大哥怎么了,这是学生们的事儿,与大哥更没关系了。”魏家不过是买卖人家而已,又不是革命家。
魏年叹气,“你不晓得,大哥怕是入了共党。”
陈萱颇是惊诧,问,“什么时候的事”
“具体时间我也不清楚,我估摸着该是回老家的时候。”
“你怎么知道的”陈萱问。
“我回老家见大哥时,他精气神儿极好,大烟也戒了。我们私下说话时他总是说些国家民族的事,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那你怎么没问问啊”
“报纸上成来说抓共党的事儿,我问了大哥也不认的。再说,那会儿不要说他信共党,他信啥能戒了大烟也成啊我看他精神头儿不一般,也不想说这些事扫了他的兴。”
“要说共党也厉害,大哥当初从关外回家就爱往外跑,我私下劝他两三回都没效应,这一入共党,都不必人劝,大烟也不抽了,女人上头的事儿也明白了。唉哟,你说这共党是不一般啊。”魏年连连感慨。
陈萱道,“你确定是共党”
“这能错也不往乡下发展,肯定是共党那一帮子人,都是往乡下搞串联的。要不怎么叫他们土共,有点儿土的。”魏年道。
“这共党到底是做什么的”
“也说不好,国民政府在抓他们,自然不会说他们好。可我听说,共党也是杀日本人的。”魏年陈萱都是简单的买卖人,就是如今出国念书,对政治了解的也有限,魏年道,“可我想着,那关外东三省可是咱们汉人的地盘儿,如今却是叫日本上占了,日本浪人在咱北京城也放肆的狠,若他们是杀日本人的,也不算坏人。”
陈萱一锤定音,“这就是好人。日本鬼子最可恨、最坏,杀坏人的,自然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