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银则是西式的连衣裙, 尤其魏银才十八岁,人也生得明眸皓齿,这么一身小洋裙穿着,魏年陈萱都说好看。楚教授都不禁称赞,“银姑娘这身真漂亮。”
魏银笑着称赞一身素色长衫的楚教授, “教授才是真正的学者风度。”
楚教授曾在欧洲留学, 正经的西洋绅士风范,待女士坐下,楚教授方入坐, 魏年先送上礼物, 笑道, “前几天偶遇着两本书,瞧着似是古物, 我也不大懂,拿来给您看看。”
楚教授当真内行,一看便道,“这可是好书,都是宋版。”却也没有表现出过分的喜欢。
魏年笑,“可见这书与教授有缘。”
“无功岂可受禄”楚教授笑,魏银极有眼力,快人快语,“我家也没有念书很深的人,这样的古书,放我家也没人看。楚教授您就收下吧,我哥时常会遇着古书,别看我哥常帮人做些古董生意,但凡遇着书籍字画,只要是在我哥手里,他从来不拿书籍字画去换钱的。这书,就该是你们有学问的人做研究用的。”
楚教授在文化圈是一流大佬,因这一二年,魏年时常做些文化圈的生意,楚教授也听说过他,知道魏年名声不错。又有魏银这样漂亮的小姑娘在一旁劝着,楚教授一笑,不再矜持,“那我就不客气了。”不得不说,魏年这礼委实送到了楚教授的心坎儿。
魏年笑道,“这书由您来做研究,也算是这书的造化。”令侍者拿来菜单,请楚教授点餐。
点餐之后,魏年不急不徐的铺开雪白的餐巾,自然而然的说起来意,“自从上次从内子和小妹这里听闻过陈女士振兴民族工业的言论后,我也深有感触。我是个生意人,说真的,以往,这些事想得少些,都是什么生意好做,我就做什么生意。先是焦先生点醒了我,后来,自诸位先生这里长了见识,明白了许多道理。说实话,国家不振,就是我这样的生意人,做起生意来也是畏首畏尾,那些洋人,在咱们的地盘儿上,一向是比咱们中国人还要强横三分的。”
“这次去上海,去的时候是坐飞机去的,听容先生说起如今我国的客机,不论是道格拉斯,还是司汀逊,都是外国进口的。说来,都是花钱朝外国人买的,钱也都叫人家赚了去。”魏年道,“飞机的事,我不大懂。我家里做衣料生意,如今就说染料,有几家的染料不是外国货呢民族工业,听着远,可是有时细想一想,又是极近的,就在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点点滴滴。”
魏年口才一流,他要见楚教授,自然是做足准备,楚教授听魏年这话,亦不禁道,“是啊,这就是我们要办教育,要科技强国的原因所在。”
“这次请楚教授过来,就是想请教楚教授一些国产工业的事。”魏年把自己欲做国产品牌化妆品的事说了,魏年道,“现在国内品牌的化妆品行业,除了向国外购买配方,就是一些老店经营多年,自己有自己的秘方。可我想着,像我们化妆品行业,是不是可以和大学合作在大学里,一样是有搞科研的学者。化妆品虽是小事,却是不能小看此事。如今北京城的妇人,有几人不用化妆品的楚教授或者不大知道,我们自己产的点唇膏,一支不过三块钱,还有更便宜的,只要两块钱,可是,人家国外的点唇膏,一支就要五块钱。这两块钱的差距,差的不是别的,就是质量。”
“化妆品的事业很小,比起飞机大炮的事,可能很不够看,可是,这样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