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母打断了她“你不是体虚怕冷么,多吃点。”
“”我是体虚怕冷,可有什么冲我来啊,何必殃及无辜,这关晏城什么事啊。陈锦瑶如鲠在喉,侧过脸悄悄抬了眼看向晏城,却见喝完酒耳根已经泛红的他放下碗,喝羊肉汤喝地一本满足,她垂眸盯了会儿他的肚子,微鼓,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抽,陈锦瑶上半身倾向他,和他咬耳朵“这玩意儿你别多喝。”
晏城一听,立马就明白了,随即就乐了,又把耳朵给咬回去,还故意在陈锦瑶耳畔吹起,湿热的带着酒气“你怕了”
“是是是,我怕你被火烧地原地爆炸。”她回他。
“啧。”闻言,晏城又恢复了短暂的懒痞,轻笑着耍了流氓“别怕,不是有你麽。”
陈锦瑶蹙了蹙眉“”
“灭火器。”
“”
虽然听不清楚他们俩说了什么悄悄话。但陈母也隐隐约约看得出来两人之间的带着点小暧昧的气氛,挺融洽的,有那么些夫妻正经过日子的意思,这让她的提心吊胆放下了不少。
有些想在桌前提点的话,想了想,还是放回了肚子。
最近外面有关他俩和霍家那对的风言风语,让她不禁开始后悔,后悔为了断绝女儿对有妇之夫的妄想,就不断给她安排相亲最后草草把她嫁了,到如今陷入这更尴尬的境地。
设计了这顿“鸿门宴”,或许是有那么几分卑鄙的味道,但初衷还是希望女儿能和女婿好好过日子。
“瑶瑶啊,你俩年纪也差不多了。”但该旁敲侧击的还是要旁敲侧击一下,陈母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他们好几眼,思忖良久,还是期期艾艾地把话问出了口“有没有想过什么时候要孩子”她思想保守,听着外面有说晏陈两家的婚姻长久不了的时候,就着急地想出点力。
而孩子,是维系婚姻的一条纽带。
这话题转地太突然太生硬,同时也佐证了陈锦琳所说的“节哀”。用了个令人措手不及的招数,晏城一急,差点被羊肉给烫到了,扔回到碗里,他忍住了,俏丽的眼尾一勾,想了想,特别坏心眼地就把皮球踢给了陈锦瑶“我都行,这事儿得看锦瑶,我尊重她的意见。”
对此回答,陈父陈母满意地点点头。
随即齐刷刷地将视线固定到陈锦瑶身上。
“”刚剜了一口饭进嘴里,陈锦瑶又差点喷了出来,“”
一旁的陈锦琳则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也不掩饰,抿着唇捂着肚子笑到不能自已。
陈母这会儿又觉得自己是忠言逆耳“瑶瑶,你也不小了。”
餐桌上的氛围都变了,好像没有了一开始的其乐融融。
陈锦瑶在晏城揶揄的视线下,更觉得脸上臊地慌,模模糊糊囫囵吞枣地随便应了几声,就当自己是听进去并且答应了。
她怕自己再不给出点态度来,会被念叨死。
什么过年期间要旅游,提前来拜年,都是套路。
早知道是这种场面,她就是宁死也不会来的。
这顿晚饭吃的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到最后,陈锦瑶几乎是拉着晏城落荒而逃的。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可这逃的了和尚逃不了庙啊,离开陈宅前,陈母一把拉过陈锦瑶,将她拉到一旁,问她,“晏城那孩子对你好吧”
做父母的,再怎么样,心还是偏向自己孩子的。
“好着呢,您别操心。”陈锦瑶点点头。
顿了顿,又说“日子呢,我自己会过,也会过地很好,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