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全神贯注地为他下针,随着下针位置的变换,她的身子微微弯下。。
而随着她弯下的身子,有一缕长发落了下来,落在他的脖颈间,传来了女孩儿身上特有的馨香。
他再次望向远处那连绵起伏的山峰,却见那山峰上有云微微流动,偶尔其中有飞鸟掠过。
飞鸟如此灵动,都能让人恨不得随之飞翔。
刘凝额头渐渐地渗透出细密的汗珠来,他口齿干燥,喉咙往下一直到胸膛之下,仿佛着了火般,而那柔软滑腻的双手在他胸膛上轻轻游走,带给他沁凉的舒适感。
他从不知道,原来一个女人的手落在他的肩膀上时,可以如此的勾人。
让他三十几年的自制力瞬间土崩瓦解。
他几乎想伸手将她直接拽到榻上,压住她做点什么了。
如果他干脆这么做了,是不是就能拴住她,留她在身边,一辈子,再也不能离开
刘凝紧紧攥住自己的拳头,那拳头几乎发出格格的声响。
不他不能。
他要的是她心甘情愿地留在他身边,一辈子陪着他,陪着他度过金銮宝殿上孤家寡人的落寞。
他并不想要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的皇后
“皇上,你”佩珩自然察觉了刘凝的异样,那胸膛的热烫以及剧烈起伏,还有绣有九龙的袍下的青松。
她虽然依然是未曾嫁人的姑娘,可是既学了医,该知道的也知道了。
有一滴汗顺着额头,落在了刘凝的眼睛里,带给刘凝酸涩的湿润。
他睁开眼,透过那模糊的水意看向那个脸红耳赤略显无措的女孩儿。
看样子,她被他吓到了。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压抑下所有的渴望和焦躁,尽量用温柔的声音问道“佩珩,你往日,往日也经常给病患这般施针”
他的声音疲惫而温柔。
有那么一瞬间,佩珩甚至有一种错觉,他又是当初那个尊贵温柔,犹如三月春风一般的涵阳王。
“我学医不精,如今施针多是先在泥人身上练习,偶尔有患者要施针,外祖父也是让我从旁学习观摩,或者口述针法”
她很是羞愧,几乎不敢承认,她其实还没有真正为患者施针过,如今真是第一次
刘凝听闻,倒是稍稍放心,疲惫地闭上眼,心里却是想着,这辈子,他是绝对不允许她给任何男人施针的。
抬起臂膀,他捉住她的手握住,入手是软滑的柔腻“怎么不继续了”
佩珩脸面燥热,目光不自觉地便望向那汗湿的胸膛,还有其下的贲发。
到底是没出嫁的女孩儿,她抿唇,低声道“皇上,你还是先歇息下把,我,我给你倒一盏茶”
“不用。”
他哪里舍得她离开,不由分说拉住她“不行,我不想喝。”
手被紧紧攥住,手心里都带着些许汗湿,入眼所见的是男人结实且微微起伏的胸膛,此情此景,对于未经人事的萧佩珩来说,实在是有些难以承受。
她咬着唇,几乎把唇儿咬出血来“皇上,你,你放开我”
“我为什么要放”他灼烫的视线紧紧锁着她殷红到仿佛要滴出血来的脸颊,温柔低哑地这么问道。
“你你”她几乎想哭。
他明明已经不要自己了,明明要娶别的女人了,为什么还这么羞辱自己
他又把自己当成什么
刘凝急促地呼着气,仰起脸来,望着身旁这个让他几乎不能自抑的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