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佰自觉二是二了点,从小到大逻辑还是很清晰的,从来没毛病。
许多福“行了,赶紧去做事。”亲弟弟的逻辑,许多福是清楚地,但情侣分手,从来不是一方的原因。
她自认,也是有问题的。
许佰吐吐舌头走了,许多福转向何彦卿“爱过、不复合、有男朋友了、没有劈腿的打算。”
何彦卿被堵得笑出来了“你还是这样。”
何彦卿的父母离婚了,他从小跟着母亲长大,他的母亲是个能干的女人,身边一直不乏追求者,有一回被他的痞子父亲撞见,威胁他要烧死他和他妈,还动了手。
许多福拦在他的面前,帮他挨了好几下,背上青了好大一块。
这个英勇的战士,挨了打之后还能无畏的站起来,把那个人渣损得抱头就跑,单从嘴炮上来讲,无敌。
他抱着她笑,又抱着她哭。
何彦卿记得自己当时说的话“多多,我一辈子对你好。”
有些人好像一定要失去过后,才知道她的存在对自己有多重要。许多福之于何彦卿,就是这样的人。
两人分开之后,何彦卿再也没有遇到过一个人,像是许多福对他那样好,也再没有人对他像是许多福对他那样真,哪怕有,也不是独一无二的许多福。
最纯稚的感情就这样被他轻易的弄丢了,他后悔莫及。
树叶被风吹落在上,又被烈日烘干,许多福去踩它,咔嚓一声清脆的响,打破了此刻何彦卿的幻梦。
何彦卿说“起码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
许多福蹙眉,平静的模样终于被打破了,诧异的看着对面的男人“我从没有想过你会回头”
也从不觉得,何彦卿会低头求人。
这个人,差点被他那个人渣爸爸打断腿的时候,也没有软过声。
何彦卿笑起来“那是因为你对自己的价值评估出现了错误,你把你在我这的重量看得太轻了”
“也许在你这里,我们已经离开对方的生活很多年,在我这不是这样的从离开那一天起,我一直有打听你的消息。”
何彦卿说的每一个字,大概都是真的。
许多福想起了一个故事。
瓶子里有一个妖怪,他期待有人能将他放出来。
他说“谁能救我出去我就实现那个人三个愿望”。
一百年过去了,没有人救他。
他的期望越来越小,而且有些习惯了住在瓶子里“如果现在有人救我出去我只实现那个人一个愿望。”
一百年过去了,没有人来救他。
这个瓶子变成了妖怪的家,他恨恨的说“如果谁敢打开瓶子,我就吃掉他。”
如果你想要来,为什么不早一点呢
许多福淡淡的说“大家当初和平分手,早就一拍两散,没关系了。我们俩没有可能,不是因为我身边有没有人”
而是我心里还没有没有你。
何彦卿懂了,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默契就很足,往往你没有说出口的话,我就能懂,这一次就跟从前的很多次一样。
他希望自己不要懂。
可何彦卿还是明白了,现在的许多福并不想要他来打扰自己的生活。
何彦卿的心又酸又疼。
“高中毕业的时候,你说,往后我们结婚,作为从学生时代走进婚姻殿堂的模范夫妻,一定要请全班的同学喝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