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门外的人推门而入,凌扶灼被热热闹闹言笑晏晏的接了出去,上轿之前,他还听到了原主嫡姐和原主父亲的声音,他们说话时语气对他时极为亲近和不舍的。
听起来很真诚,完全不像是演戏。凌扶灼很想现了盖头去看看周围都什么场面,可是到底没敢莽撞,最后他趴在和自己没什么交集的嫡兄背上上了喜轿。
他恍惚听见他这位嫡兄说自己极为不舍,如果豫王敢欺负他,自己一定会去揍豫王。
凌扶灼不相信这一切都是意外,他大概猜测到,要么是他的记忆接受错误,要么就是这个世界已经被篡改。
而能做到这些的,除了那个男人,凌扶灼不做他想。
凌扶灼恢复了镇静,他用手指轻轻地摩挲着手中的苹果,嘴角挑起一抹笑意。
轿子停在了王府门口,倒是如记忆中的那样,那位豫王并没有来接。
凌扶灼在丫鬟的接引下,独自垮了盆,走了流程,一路来到拜堂的大厅。
大厅之上坐了皇帝和皇后,豫王的几个兄弟也都在,凌扶灼隐约能听清楚他们在说的一些话。
“豫王哥哥的新娘子好高啊,但是一定很漂亮”
“相爷极宝贝这个女儿,平日也不带出来见人,但是从凌屏和凌珑身上就可以看出来,豫王嫂嫂他姿色不俗。”
“待会儿去闹洞房吧,向老七讨点花生吃。”
“我看你是要讨打。”
嘻嘻嘻哈的声音,气氛和谐,语气亲昵。
紧接着就是拜堂,这一次,凌扶灼明显感受到对面有人。
他故意用力扯了一下绳子,对面那人就踉跄的厉害,周围传出一片惊呼,但是场面很快就稳定下来。
凌扶灼也不打算在这里大闹,规规矩矩拜完堂之后,顺从的被拉近了洞房。
傍晚,豫王早早的就被送到了洞房,一群人来跟着闹,热闹的不行。
最后也不知道是哪个促狭鬼把床上被子翻开,捧了一堆花生干果出来分,于此同时,豫王也直接将一群人都给赶走了,其他人有些遗憾,但是也不生气,笑呵呵的留了几句吉利话都走了。
屋里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四周静悄悄的。
豫王缓缓地掀开了凌扶灼的盖头,两人对视一眼,没有意外,一切都在不言中。
凌扶灼似笑非笑的看着豫王,或者应该叫k大人。
他问“怎么样,好玩儿吗”
k不敢说话,静静地看着凌扶灼今天格外俏丽的脸。
嗯,老婆穿嫁衣非常的好看
凌扶灼多少知道k的脾气,当他被认出身份的时候,总是爱端着架子,卸都卸不掉,和顾流风简直是两个路子,和顾简寒也不像。
他不再调侃k,而是看向k的腿。k现在是坐在轮椅上的。他问“你的腿怎么回事”
k解释道“篡改了世界,能量消耗的有点多,不够修复这具寄体了。”
凌扶灼揪住k的耳朵,倒没用力扯,而是摩挲了一下,那耳朵直接咻的就红透了,敏感的很。
他笑骂道“蠢。”
k直勾勾的看着云婵,没有反驳,明明看起来眼神平淡,却好像深处藏了无数的深情与宠溺。
这样的注视让凌扶灼的心突然揪了一下。
这个狡猾阴险的男人,凌扶扶额,突然想到什么,他伸手抚住k的脸,笑问“你腿脚不方便,洞房花烛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