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猝总是一副谁都看不上眼的样子,几个保镖也早就看他不爽了。听方灼这么说,保镖立刻把他划到我方阵营,不屑的嗤笑,“他算个屁的二少。”
方灼“什么意思总不会不是亲生的吧。”
保镖压低声音,“我听说他就是个私生子,连族谱都没上。”
关于这点,从周丞对周猝的态度,多少能猜到一点。
方灼对这个消息并不惊喜,又问“那周二少这是又狂犬病吗怎么不找医生来看”
保镖其实也不清楚,但大家平时凑到一起就爱聊些有的没的,自然也讨论过这个问题。
“我跟你说件事情,千万别拿去问人,就当个故事听。”
方灼连连点头,“你放心,我绝对烂在肚子里。”
保镖压低声音,说话的时候语气拖长,跟讲鬼故事似的,“我们哥儿几个讨论过,得出的结论是,周二少就是个倒霉鬼。”
“怎么说”
“你听说过借运续命吗”
“周家干什么的你不知道”保镖说“他们要让一个人闭嘴的方法很多,不一定要见血。”
娱乐圈里最多的就是八卦,方灼以前也听过不少,比如谁被下了降头疯了,谁又养小鬼转运,又或者谁请了颗天珠挡煞避灾对这些他向来嗤之以鼻,生在新中国红旗下,迷信是要不得的。
但这些东西放到这个世界,却是合情和合理,真实存在。
“你放心,我嘴巴可紧了。”
保镖扔了颗花生米进嘴里,突然换了话题,“你跟二少谁上谁下啊”
方灼面不改色,“我上,他下。”
保镖不信,“就你这身板能能制住他骗鬼呢。”
方灼“他中看不中用。”
方灼怕保镖打破砂锅问到底,打了声招呼就急忙收拾完垃圾,开溜了。
等他再上二楼时,走廊里空寂静谧,白色月光铺满了地毯,仿佛之前什么也没发生过。
方灼揣着扑通乱跳的心脏,朝前方走去。
房门紧闭,和离开时一样。
他推门走进去,看见房间被月光一分为二,一半被银辉笼罩,一半死寂黑暗。被照亮的那边,柜子翻到,椅子也被摔得稀烂,窗户大开,夜风吹动窗帘发出哗啦的声响。
“咦,人呢”方灼疑惑。
房间里安静得不正常,他又往里走了几步,巡视了一圈,心里咯噔一声,“跑了”
刚说完,有人突然从后面的黑暗中扑出来,将他按趴在地。本就不够挺的鼻子恰好撞到地上,当场鼻血横流。
只听哗啦一声脆响,冰凉沉重的铁链从眼前一晃,就缠住了他的脖子。
方灼吓得两腿发抖,嗓音也跟着颤,“周、周猝”
男人呼吸粗重,高大健硕的身体紧贴着他的后背,浑身肌肉绷起,如同蓄势待发,随时准备撕碎猎物的野兽。
方灼举高双手,作投降状,“你看清楚,我没有武器,我不是来伤害你的,我保证。”
周猝的呼吸更重了,方灼头皮发麻,他现在命悬一线,只要周猝随意拉紧锁链,他立马嗝屁。
咽了咽口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温柔,“猝猝,我是你的朋友。”
“我前几天还亲过你呢,结果第二天你就跟我闹别扭,你都忘啦”
“麻烦你手稳点成吗,别拽链子啊兄弟,我是来救你出去的。”
在方灼刻意压低的诱哄中,周猝虽然依旧处于备战模式,但好歹没有再拉拽铁链。方灼试探的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