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都以为他病入膏肓,命不久矣。
方灼若有所思,怜惜的说,“二少好可怜。”
个屁。
就昨晚周二少不动如山,又冷傲十足的样子,指不定最后谁可怜呢
周猝的生活很单调,每天除了卧室就是书房。方灼到了以后,并没有立刻上楼找他,而是蹲在厨房,和唯一的佣人陈嫂聊天。
由于方灼被送来时,周丞司机替周丞带了句话,让陈嫂好好招待客人。陈嫂不敢怠慢,况且会被送到这栋房子的人,应该多少知道些主人家的事情,所以基本方灼问什么陈嫂就答什么。
很快,方灼就把周猝的情况摸清楚了。
与其说他是这个家里的少爷,倒不如说是被人给软禁了。
周猝回到周家至今二十三年,除去昨天被周丞接出门,从来没有离开过别墅。人际交往经验为零,别说是男女朋友,炮友床伴,就是普通朋友都没有一个。
方灼回头看了眼后花园,那地方有只隔着栅栏跟萨摩耶嗅来嗅去得德牧。
春天到了,猫猫狗狗还能跑出去浪一浪,这周猝已经快三十了,还没沾过荤。
说句不好听的,过得简直比畜生还不如。这么下去会变态的。
方灼嘴皮子抖啊抖,“这区别嘛”
说实话,没区别,反正都派不上用场。
操,这是道送命题啊。
庄续看着青年一副快哭的样子,心里莫名烦躁,眼睛一眯,抬脚踹了过去。
方灼趴在地上,灵光一闪,“没用可以当挂件,好看。没有,作为一个男人,那就尴尬了。”
庄续蹲下身,黑色的靴子挨着青年的脸,讥讽,“你也算个男人”
方灼想把挂件亮出来,打他的脸,还是不敢,不高兴的嘟囔,“算不算老子都硬件齐全。”
惊觉自己说了什么,连忙去瞅男人的表情,庄续薄唇抿着,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方灼更害怕了,这种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才是最吓人的,譬如周猝。
也不知道自己走后,他怎么样了。
庄续垂眸,看见青年一脸失魂落魄,眼底暗芒闪过,猛地一把揪起他的脑袋,“在想什么”
方灼疼的脸部扭曲,咧嘴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想我要是能像哥你那么威武雄壮就好了。”
庄续看着满嘴跑火车的青年,浅浅勾起嘴唇。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