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
青年的身体很青涩,眼睛被欲望沾上潮湿。周猝神色阴沉,死死盯着他,腮帮子咬得鼓鼓的,因为克制,浑身肌肉绷起,脖子上的青筋突突跳着,硬是把身体里出笼的野兽拦下来。
方灼寡欲,在这方面胃口不大,此刻被伺候到一半,对方突然收手不干了,整颗心像陷阱羽毛堆里,哪哪都痒得难受,甚至想伸手把周猝撤离的手拉回来。
好在他清醒,及时打住。
周猝身上,衬衣西裤依旧一丝不苟,就连表情也是克制禁欲的,唯独眼睛里黑压压一片,又是那副想要吃人的神色。
方灼手忙脚乱,连裤子拉链都没拉,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躲到一楼大厅的角落里,掏手机的时候手在颤抖,就在刚才,不,甚至现在也是三两下就被弄得邦邦硬不说,他居然还觉得周猝的手让他很舒服
这怎么可能
他难道也是那种靠下半身思考的渣
这一晚,方灼没有上楼睡,他抱着德牧坐在客厅的羊毛地毯上发呆。
窗外风雨飘摇,雷电大作,每一次劈下来都像是要破天裂地。
当第一缕阳光刺破地平线的时候,方灼将脑袋从德牧肚子挪开,身上不知被谁搭上的薄毯滑了下去。
“许先生。”
背后传来粗哑的男音,方灼吓得连清晨反应都没了。
一名黑炭脸的保镖,正站在他背后,手里举着卫星电话,“大少找你。”
方灼狐疑的接过。
“今晚八点,让周猝去一趟主宅。”周丞语气恶劣,“让他穿正式一点,别到时候丢老子的脸。”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