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点,从周丞对周猝的态度,多少能猜到一点。
方灼对这个消息并不惊喜,又问“那周二少这是又狂犬病吗怎么不找医生来看”
保镖其实也不清楚,但大家平时凑到一起就爱聊些有的没的,自然也讨论过这个问题。
“我跟你说件事情,千万别拿去问人,就当个故事听。”
方灼连连点头,“你放心,我绝对烂在肚子里。”
保镖压低声音,说话的时候语气拖长,跟讲鬼故事似的,“我们哥儿几个讨论过,得出的结论是,周二少就是个倒霉鬼。”
“怎么说”
“你听说过借运续命吗”
操,这是道送命题啊。
庄续看着青年一副快哭的样子,心里莫名烦躁,眼睛一眯,抬脚踹了过去。
方灼趴在地上,灵光一闪,“没用可以当挂件,好看。没有,作为一个男人,那就尴尬了。”
庄续蹲下身,黑色的靴子挨着青年的脸,讥讽,“你也算个男人”
方灼想把挂件亮出来,打他的脸,还是不敢,不高兴的嘟囔,“算不算老子都硬件齐全。”
惊觉自己说了什么,连忙去瞅男人的表情,庄续薄唇抿着,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方灼更害怕了,这种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才是最吓人的,譬如周猝。
也不知道自己走后,他怎么样了。
庄续垂眸,看见青年一脸失魂落魄,眼底暗芒闪过,猛地一把揪起他的脑袋,“在想什么”
方灼疼的脸部扭曲,咧嘴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想我要是能像哥你那么威武雄壮就好了。”
庄续看着满嘴跑火车的青年,浅浅勾起嘴唇。
方灼“”
求求你别笑了,好可怕的,眼睛里阴森森的,跟鬼一样。
方灼胆战心惊,观察着男人的表情,继续说“真心话,比珍珠还真,你要相信我就把手松开呗。”
庄续松开手。
方灼“”
男人对于自己那方面的能力都有迷之自信,可以理解,方灼撒腿跑向离庄续最远的地方,贴墙站着。
庄续瞥了他一眼,把床上叠得漂漂亮亮的被子捞起来,扔到了地上。
方灼心头一紧,预感不好,“你这是打算留下”
回答他的是一室漆黑,庄续把灯关了。
方灼杵在黑暗中,干瞪着眼,“你把我的床睡了,我睡哪儿。”
“地上。”
“”
方灼愁眉苦脸的躺下,这人赖着不走,别说他自己,整个大本营的人都不安全。
为了降低危险系数,他得想办法跟这位朋友建立友谊的桥梁。
夜晚静谧,屋子里任何一点微小的声音都会被放大。
庄续闭着眼,没睡。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失眠,时间一长就成了习惯。
离床不远的地铺,青年睡得正香,呼吸声很大,偶尔还要磨牙和说梦话,存在感很强,一下又一下拉扯他的神经。
庄续起床下地,直接把人拎起来扔了出去。
方灼坐在地上,一脸懵逼。
“老、老大”出来撒尿的小弟珠正好路过,一脸纳闷,“啥意思,被撵出来了”
方灼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尘,一把揽住小弟的肩膀,“哪能啊,老大我一个人睡习惯了,你们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