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专心的刺痛, 是皮肤被牙齿刺破。方灼清晰的感觉那死变态正在吸他的血
操操操操
“周猝你狂犬病吗放开我”
“我艹你大爷”
“老子要被你咬死了”
方灼惨叫一通,见没作用,便开始轻柔的抚摸男人的狗头。
“乖, 别咬了, 老子疼。”
“猝猝,听话。”
“算我求你行么, 大兄弟。”
“”
说到后面, 越来越咬牙切齿, 泪眼花花。
方灼唱了半天独角戏,也不知周猝是咬够了,还是他的安抚起了作用,咬住他不放牙齿终于松开。他明显感觉到对方的体温正在回升, 发抖的情况也在好转。
周猝终于安静下来。
楼下的复古座钟敲响,发出“铛”的一声。
凌晨一点。
方灼挣扎, 想躲开这条疯狗, 刚抽出一条胳膊就被重新搂回去。
男人的长手长脚重新将他缠紧, 含糊的在他耳边说“别动, 睡觉。”
方灼“”睡个几把啊,他都要疼死了
五分钟后, 方灼狠狠打了自己的脸, 睡成了猪。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 周猝正拿着一本发黄的线装书坐在方灼斜对面。
淡金色的阳光将男人冷厉的面庞柔和了几分。听见床上的动静, 他只是略微看了一眼, 就再次将视线落在书上。
对自己昨夜的疯狗行为,周二少没有任何尴尬的表情和解释。
方灼脸冷下来,正要下床,就听见敲门声响。
得到周猝的应答,陈嫂端着一碗海鲜粥,目不斜视的走进来,“二少,给许先生的早餐做好了。”
“嗯。”周猝放下书把碗接过去。
方灼还在生气,扭开脸看向窗外。
周猝直接把碗怼到他嘴巴上,“没长手自己端着。”
粥粘稠适宜,瑶柱和海米都是新鲜的,撒上葱花点缀,光是闻着就咽口水。
方灼憋了半晌,勉为其难的抬手,“谢谢。”
周猝却连眼皮都没抬,像是看他一眼就会脏眼睛。陈嫂则安静的站在一旁,目光一次又一次从方灼脖子,眉头皱了起来。
等她收回眼,方灼已经喝完,下床去了浴室。
他偏着脑袋看向镜子,脖子上除了明显的牙印,还有一团红色,暧昧而张扬的暴露在空气中。
位置尴尬,把衬衣领子扣上都遮不住。
衬衣沾了点血,没法再穿,他洗完澡围着浴巾走出来,光脚踩在地毯上,水准顺着修长的小腿往下滚。
周猝抬头,看见一片白花花的肉。平心而论,青年的身材并不好,小腹虽然平坦但没有肌肉线条,更别提胸肌了。
他合上书,“怎么”
“借我身衣服。”
方灼用手扒拉头发,报复性的故意让水珠飞溅到周猝身上。
周猝眉头拧了一下,起身走入衣帽间,拎出一套扔过去,“穿好就滚。”
“还有内裤。”方灼自动屏蔽逐客令,抱着衣服提要求,“要新的。”
周猝微眯着眼,不做声,耐心已然耗尽。
方灼“二少要是不嫌弃我挂空档穿你的裤子,那我也无所谓。”
周猝“”
方灼最终还是穿上了新内裤,尺码偏大,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