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瑭宝好像感受到了父亲传递来的放心情绪,眯着眼睛,“哒哒哒哒哒哒”
到了夜里,睡饱了的小瑭宝就睁着眼睛淘气。盛尧曲起一条腿,他儿子就抱着爬上爬下,忙的一头大汗。
乔知舒侧躺着,环着盛尧的腰身,头紧紧埋在夫君腰侧酝酿睡意。
小瑭宝哼哧哼哧爬了一会儿,又撅着小屁股往爹爹身上爬,但是他爹爹紧紧挨着父亲,小家伙身板肥嘟嘟,挤不进去
最后,小瑭宝就坐在俩爹中间,嘟着小嘴儿呆呆地呼唤,“哒哒”
“嗯。”乔知舒犯困,迷迷糊糊伸手把儿子的小肉脚脚握手里了,手感热乎乎软嘟嘟,太舒服了还捏了捏。
小瑭宝尖着嫩嫩的小嗓音,“嗲嗲”
乔知舒立马睁了眼,激动的要坐起身。坐他身上的小瑭宝重心不稳,身体随着大脑袋往后栽,还是他父亲靠谱,大手一伸把他捞起来了。
“瑭宝会叫爹了”乔知舒坐起身,把瑭宝接过来放肚子上坐着,“瑭宝,再叫一声,爹爹”
小瑭宝看着爹爹脸上洋溢的笑容,大受鼓舞,握着小拳头使劲儿,“爹嗲”
这给乔知舒开心的,捧着儿子的小胖脸啧啧的亲。
盛尧也被儿子嫩呼呼的声音叫的心都化了,两指捏着小瑭宝的爪爪摇了摇,“叫爹。”
小瑭宝在几天之后才能清晰的把爹爹的发音喊准确,小家伙是真的聪明,他每次喊爹爹,乔知舒再忙都要去抱他,他感知到了大人的情绪,每每叠声呼唤,声音又嫩又奶,他能把爹爹叫出花儿来。
万家文宴散了好几日之后,盛昌急急忙忙找到乔知舒。
“二哥,二哥,你可一定要管管我啊。”盛昌脸色发白,不知道是几个晚上没睡好了,“家规也是族规,我虽没坏规矩,但是闹得满城风言风语,大堂哥就是罚我,我也认,可是大堂哥一直不曾找我训话,我这心悬的日夜难寐。”
乔知舒正在陪小瑭宝练走路,一双眼睛盯着小家伙矮矮的身影,小瑭宝跌跌撞撞地在庭院花花草草中行走,奶娘领着两个小丫头紧紧跟着他。
闻言看向盛昌,淡淡地问“你盼着哥哥拿话训你不成”
盛昌言语之间期期艾艾,“我从小就立志要成为大堂哥那样的人,二哥,我我知道错了”
乔知舒没说话,大庆朝纳妾又不犯法,青楼也是合法经营,他和盛尧彼此相爱,忠于彼此,却没有资格要求这个世道所有的人也如此。
“我真的知错了”盛昌接着说道,“来府城之前,我身边的人无不纳妾,我也就跟着认为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现在呢”乔知舒也有些好奇小六的想法了。
大庆朝男人纳妾都是为了解闷,出身清白的姑娘不是逼不得已,不会给人做妾,为人妾室不被一家人尊重,地位跟个物品似的。盛昌认真想了好多天,他对芸水姑娘还真是抱着玩的心态,一是芸水的出身,他就不可能往家里领,二是色迷心窍,但总归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现在这几日我在家中仔细想过了,人们都说娶妻娶贤,纳妾纳色,大堂哥说得对,玩物丧志”
盛昌从还是个小胖墩的时候,就崇拜读书厉害的盛尧,他说“弟弟这回真的明白了,由小见大,大堂哥这份不可动摇的专一,就是常人难以企及的,反思到此,我深觉羞愧,我自愿受族规处罚,求二哥约束。”
乔知舒见他神情真如所言那样彻悟,叹了口气,“就算罚你,家中谁人可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