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尧憋了几天的火往下涌,抱着人往里间去,在书房白日宣淫。
乔知舒躺着被伺候的好好的,突然被翻了个身。
盛尧躺着,掐着小夫郎的腰身,哑着嗓子诱惑身上的人,“来,夫君这就给、你、生孩子。”
乔知舒俯下身去,趴在人胸肌上道歉。
不过从他拖着软掉的腿,去用晚饭的走路姿势看来,应该道歉也没用
盛尧托人打听了一下王宿这人的背景。
得知这人是在海面上经历过大风浪的,王宿从前跟着师傅跑商船,一次运货遇上暴雨,江面狂风大作,货物连着船一同沉了江,他跟师傅赔了个底朝天,也难有人找他和师傅行船,毕竟出过事。
师傅一死,他更是没了家,也没有姑娘家愿意跟他在水面上漂泊,所以王宿就过上了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日子。
盛尧看中了王宿十几年跑船的经验,愿意给王宿一个东山再起的机会。
这日,他特意租了一艘小客船,上江柳河寻王宿去了。
王宿受邀登上客船时,上身穿着件麻布坎肩,露出来的胳膊肌肉结实,四方脸很有男人味。进入船舱客房,看见盛尧和乔知舒后,不解地皱起眉头,不过在看见盛莺之后,愣了一下,眉头也舒展了。
茅尖给王宿介绍了一下坐着的主子。
乔知舒抬手示意,“请坐。”
“前些日子,我小外甥女意外落水,多谢王兄弟出手搭救,今日备了薄礼一份,望王兄弟笑纳。”
王宿年过三十,孤身一人过惯了,性子沉闷,拿了礼物,回了句应该的就打算下船。
盛莺开口留人,“王大哥且慢。”
“小女顽劣,深陷危险却不自知,可她是我唯一的女儿,也是我的命根子,救命之恩,按理说不应该轻描淡写一句谢,但又实在不知要如何报答,只好亲手做了两身衣裳”她拿出亲手缝制的衣裳,让茅尖递过去。
王宿这才有些无措,他心想哪来的大户人家,这般多礼,也太讲究了一些。
盛尧见该谢的都谢过了,这才说明来意,“王兄弟可有出海的打算在下盛尧,经营盛家乔茶号,北运乌兰,南下爪洼,缺一个通水性的管事,不知道王兄弟可有南下出海的意向”
这对于王宿来说,是个机遇,不过他也有自己的顾虑。
“盛东家要一个南下出海的管事,想必是仔细打听过我这个人了,我不知道外人如何评价我,但船翻了是事实。”
盛尧回视王宿,一脸严肃,“我虽不通行船之道,但我也明白兵无常势,水无常形的道理。王兄弟历经风浪,大难不死,更比旁人多一个经验,往后也定会更加细心防范,这就是我来找你的理由。”
王宿双手捏紧,从盛尧的话中听到了一分理解之情,“好承东家信任,王宿愿意南下”
三日后,王宿把自己的小破船卖了,背着一个小包裹,里头包着的是盛莺给的答谢礼两身新衣,他就这样上盛家乔茶坊报道去了。
王宿成为了盛尧发展海运的得力助手,一艘造价十六万两白银的货船,预计明年开春,登上登州渡口。
等乔知舒第一团茶研制出来,已是秋尾,即将入冬。
乔知舒蜷在书房里间的罗汉床上,闭着眼睛小憩。
盛尧看完账本,绕进里间看到他睡得不省人事,哑然失笑,“这就睡着了”
等盛尧过去坐下,乔知舒的脚就抬起来,塞他怀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