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她找到后路就晚了我跟你说那姑娘不知道比大白好多少,骨架子生得就好,还在粮油公司上班,她兄弟死了,家里的田地以后都是她的,要不是比你大上几岁,这样的咱们碰都碰不上咧过几天,吕江花结婚,她俩是同学,也会过来,你也回去看看。”
“你介绍给别人,我现在忙得很,没有这个心思。”
“有好的我不想着你,我介绍给其他人做啥,咱缺那点媒婆钱”
吕二狗心烦意燥,他妈前脚走,他后脚就出了门。
这段时间,又是鸭子出栏,林晚云忙得没有时间进工厂,林白云培训了几天,用嗓过度,嗓子有些发炎,煮了一锅清热下火的鱼腥草,正拿出宿舍外头放凉,猛一看到吕二狗,吓了一跳。
“你咋来了”
吕二狗淡淡道“过来看看,你们这种民营制衣厂,能不能挣到钱。”
林白云听着有些刺耳,但是她懒得与他理论,平时得了空闲,他大都是和工友喝酒打牌,也不知道他来这一趟,阴阳几句有啥意思。
“厂里没有食堂”
“没有。”
吕二狗扯嘴笑,“没有我当是这里有山珍海味,你都不舍得回家了。”
林白云忍不了,“回什么家,农机站是我家么,过年的时候你都不愿意我留在那里。”
回不回有什么差别,反正也是自己一个人做饭,自己一个人吃饭。
“我说不让你不也留在那里过年了”
林白云提不起劲儿和他吵,便道“我喉咙哑了,就不留你说话了。”
吕二狗心里不痛快,面上也不好看,“大白,你这意思,是不是咱俩就这么算了”
她也不看他,淡道“算了就算了。”
“这是你说的。”
林白云不说话,拿着汤勺划拉那锅汤水。
如果真和吕二狗掰了,她不知道自己的路子在何方,只是心灰意懒的,存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思,不做其他想法。
太阳歌舞厅,六子拿着请柬派发过去,最先送到了宋九尧手里。
“尧哥,光临大驾,非常荣幸”
宋九尧打开请柬,看到新娘子的名字,“吕江花”
“对,吕江花,是不是很好听”
宋九尧似是而非点个头,又摇一下,“还是吕家村那个,没换”
六子嘿嘿笑,“尧哥,你看看我这条件,有一个都不错了,哪里还能换,放心,我教育她了,她不敢乱说话。”
“那就好。”
“那你得带着二晚上我家喝喜酒去。”
“去,当然去。”
六子舔着脸,“尧哥,那车,借我开去吕家村接亲呗。”
宋九尧点头,“二晚厂子里有红绸布,我给你装上,到时候让阿平给你开车。”
“好嘞”
当天,宋九尧就把大红包给到六子手上。
六子接过去,嘴上假意客套,“急啥,到时候再给呗。”
这是太阳歌舞厅的规矩,一般要大婚的,宋九尧都会提前给一个大喜红包,就是为了让他们办喜事宽裕些,不用束手束脚。
大白在宿舍听见响动,出来一看,竟是二晚带着宋九尧过来了。
“二晚,咋大晚上的过来了”
林晚云“没事儿,歌舞厅的六子结婚,我们过来装一下红绸布,你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