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珂点头,“听,听将军的,也听夫人的。”
营中牢房修建的都是地牢,玉珂抓来的同伙,以及万齐三人,皆是关押在其中。
地牢中的狱卒知晓他们所犯之事,不必有人吩咐,麻利的将人绑上刑架,只待上峰来审问。
怕他们服毒,牙齿、舌下皆一一检查过了,就连衣裳都扒了,只腰间穿着一条亵裤。按照以往的经验,探子不仅会在牙齿舌下藏药囊,更有甚者,在衣襟或袖口中缝入毒药,只肖借机一抿,便毒发身亡。
这几人暂时不能死,至少在审讯前不能死。是以他们检查的十分仔细,不错漏一分一毫的可能。
萧朔离开营帐后,便直奔地牢而来。
地牢埋在地下,终日不见阳光,潮味霉味极重,萧朔神色不变,径直走向刑讯的地方。
五个人,全部被架了起来。
萧朔一一扫过,目光落在与他有过交谈的万齐身上,“就从你开始。”
“你们是否还有同伙,幕后主使是谁,两个问题,回答了就能活命。”
万齐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萧朔没有耐心和他耗,见他不答,直接道“行刑。”
话落,顿时有狱卒上前用麻绳套上万齐四肢,压下他身后刑架,麻绳拉扯收紧,万齐亦被拉起撕扯,四肢从四个方向被拉开。
想必五马分尸也不过如此。
牢房中顿时响起野兽般的嘶吼,许久后,萧朔抬手示意放下他。
万齐摔落在地,四肢绵软,有血迹渗出,整个人如同一摊烂肉在抽搐。
但他没死。
他想死,离死只有半步之遥可他被放下了。
萧朔看向第二人,那人断了一条胳膊,“轮到你了,你说,还是不说”
他亦极有骨气的保持了沉默,萧朔示意动刑。
狱卒上前,手中拿着尖针和尖嘴夹子,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拔掉指甲盖。十指连心,每一片指甲盖被掀开,都犹如剜了一次心。
十根手指拔完,人早已经失去意识,没了知觉。
狱卒端来一盆浓盐水,将他双手淹入其中。
“啊”
惨叫声回荡在地牢。
第二个第三个皆缄口不言,轮到第五人时,还未行刑,那人就已经哆嗦起来。
萧朔“有这么吓人吗既然你害怕,那就挑个不吓人的刑具。”
行刑的狱卒对视一眼,取了两个铁钩来。
铁钩其貌不扬,杀猪匠杀猪时就是用这钩子刺入猪脖子,将它悬挂在横梁上。
铁钩不知染了多少血,其根部锈红,不知是铁锈还是血水堆积没及时清理而形成。但铁钩尖部,却闪着寒光。
目睹了四个人刑讯的全过程,看着瘫在地上没有意识的四瘫烂肉,最后之人的心理防线早已被击溃。
“我、我招”
攘夷城,将军府
定下计划于今日施行后,程期便延后了所有安排在今天的事宜,守在府中等候消息。
一年前,圣上派赵枢远戍守青夷城时,也提拔他戍守攘夷城。攘夷城在青夷城后,是大衍的第二道防线。圣上是什么心思他明白,无非是不得不安排赵枢远戍守青夷,但因各种原因,又必须安排他戍守,是以让他守在更后方,以防万一。
他上任后,便借机往青夷城营中安插了眼线。青夷军营势力倾轧,六皇子的嫡系心腹和赵枢远水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