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魂儿似的。
言岚沉默了一会儿,小声问了一句“当时,我舅舅是怎样”
即便言夙没有给他解释清楚舅舅为什么就变成了爹,可是,言岚还是信了言夙的话。言夙从来对他们没恶意不是吗他何苦叫他爹解释那么多难解释只要记得这是他爹就是了。
不过他还是忍不住问一问当时的情况,当年的事情虽有记忆,可是已然模糊的很,只记得那段时间确实是疲于奔命,又苦又累又提心吊胆。
“我睁眼时,他应当已去了一日有余吧。”言夙不会验尸,但那时的季舒彧身上的生物能确实已经溃散的几乎没什么留存。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在他的体内睁眼,然后就看到你一边哄着弟弟,一边给我吃那颗唯一的果子。”
说起当年的事情,言夙眼前仿佛出现那个哭花了脸的小萝卜头,一切都还是那样清晰。
言岚对那些却有些模糊,而且自己的记忆和从旁人口中说来,那也是不同的感觉。
所以见言夙很有兴致的样子,言岚就不动声色的听了好一会儿,有当时那匹解了燃眉之急的狼妈妈,有那只自投罗网、被串儿了的野猪。
“当时你还让弟弟吃,对了,咱们家的小狼就是那狼妈妈的崽,这事儿我给你们说过没有”
“那会儿我其实都不知道你弟喝狼奶会不会不好,也是仗着能保你们小命,也顾不上会不会遭罪了。”
“结果你俩可好,大晚上的搞的我得起来洗衣裳。”
原本听的还算有兴致的言岚,听到这里连忙叫他爹打住。这好好的咋就能往那些事上拐弯呢
谁小时候没尿过床呢
虽说谁小时候没尿过床,但是这事儿拿来在都快当爷爷的他面前说,还是有点羞人吧
“爹,你什么时候,回去看看,大家都挺想你的。”言岚说道,一是岔开话题,二也是真心实意。
自从听到疑似言夙的消息,他们哪个心里不惦记
一边期望那是真的,一边又怕那就是自己的臆想。毕竟再是有人的描述,可只要没见到真人,他们的心一刻就不能稳当。
言岚点点头,只是又道“但是关于我的消息,还是不要传开吧。”
虽说从言岚的态度可以看出,家里的崽子们对他的情况都能接受,但是外人可就未必了。
所以除非情况特殊,言夙即便是回去,也是悄悄的。
言柰带着叔叔和姑姑们到处闲逛,虽说辈分差在这里,可到底年岁相当,不多时四人就玩到了一块去。
别看言柰算是出身行伍,可要说玩乐上的事儿他可也是会的很。到底是盛京出来的贵公子不是
儿时习文练武之余,想玩什么,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东西,言家的长辈们一般不太管。只要行的端坐得正,年岁小的时候瞎玩一玩也不是大事儿,说不定还能有意外收获不是
言家的“家教”向来是如此,不会过于压制孩子的天性。
所以言柰自幼懂事之余,也很是调皮这小子也是神奇的保持住了平衡,没把自己搞出什么双重人格的毛病。
约莫是午饭时分,言柰赶紧带着叔叔、姑姑们回来了。
倒不是这客栈的伙食有多好,而是这到了午饭时分,且估摸着他叔和爷爷也谈的差不多了不差不多也不能耽误吃饭不是
哪知道他回来后,竟还逃不过秋后算账。
而且这次还是双倍算账。
言柰“”
等待上菜的间隙,言柰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