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好像之前他们也提过, 冷血稍微一回想,立刻便想明白了他们现在的角色定位。
贺九黎有些艰难的撑起了自己的身体,又伸手扶住了自己的太阳穴, 有些疲惫的揉了揉。
如果说她现在是一位女捕头的话, 那的确有些办事不力,居然能被小狼崽子给药倒,不仅如此,她居然还会讲出狼崽子只是想跑这种话。
这趣味未免也太过于充足了。
冷血的眼睛里便带上了一丝笑意,他慢慢的从半蹲着的姿势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望着缩在榻上的贺九黎,作为一个“女捕头”, 她的职业素养看起来并不怎么地, 直觉好像也很差似得, 她的俘虏已经解除了桎梏, 她却
冷血道“我不跑。”
贺九黎的眉头便微微的皱了起来,她挣扎着坐正, 好似还没有意识到现在大事不妙一样,有些不满的道“既然你不跑, 你现在这是要做什么你乖乖的跟我进京, 我一定会在额, 牢头那里多叮嘱几句,不会让你受苦的。”
冷血便觉得这话十分好笑,有些嘲讽似的笑了起来,道“难道你觉得我不跑对你来说是件好事”
贺九黎都快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冷血好像被她带的也很喜欢玩这种游戏, 迅速入戏、乐在其中。他整个人看起来都蓄势待发, 只等时机成熟的样子。
贺九黎喝多了酒, 只觉得大脑昏昏沉沉的, 干脆就发起酒疯来,伸出一只白生生的脚,作势要往冷血胸口上踹,怒道“你到底要做什么,还不快说”
那一只脚踩在冷血的胸口,只觉得被烫的缩了一下,脚趾蜷缩,冷血稳稳的站在原地,动也不动,任她上来踹人,只是顺势用手掌紧紧捏住了她的踝。
贺九黎的皮肤很白,不是那种泛着莹润光泽的白,而是那种冷色的白,冷血的皮肤也白,只不过对比贺九黎,便显得粗糙不少。
他低下头看那只脚,只见细细白白的脚踝侧都能看见青紫色的经脉血管,在这个视角之下,显得她整个人都如此脆弱。
脆弱到可以随便他怎么处置。
他的确很喜欢这种错觉。
冷血的嘴角便慢慢的上扬,好似已将一切都掌握一般,他手上用力,一点儿也不知道怜惜,只把贺九黎那一只脚腕都捏出一圈青紫的痕迹来。
这或许是在报复她上回不知轻重的掐他脖子。
冷血道“我想要你很久了。”
“女捕头”混沌的大脑很难做出反应,只是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似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见那小狼崽子旁若无人的动作起来,才终于渐渐觉得事情不妙,她慌张起来,恼怒的道“你你这是做什么”
小狼崽子并不为所动,他好似有些魔怔了,盯着恼怒的女捕头看,那视线灼热,仿佛能刺穿人的身体似得,女捕头心中惶恐,只觉得此时此刻,该跑的人是她才对。
小狼崽子缓缓的道“从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想得到你了。”
这告白,简直是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念,女捕头愣住,迷蒙的双眼望向居高临下的青年,青年人炙热的目光便顺着她的眼睛一寸一寸的往下,那目光都是带着残暴的占有欲的。
他随意的单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襟,除去了自己的上衣,精赤的上身之上满是伤疤,密密麻麻的爬满了他的身体,胸口处有一道十分狰狞的伤疤,这伤疤,若是再深上几分,那他的命估计也丢在那一战了。
他能活到现在,一是他自己躲开了贺老六的斧头,第二个也得多亏了贺九黎救她。
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