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九黎冷笑一声,道“怎么你可以威胁我的人,我不能暗算你周白宇,你是不是未免有些太自大。”
周白宇自觉刚刚那一着根本就不算什么,很是无所谓的嗤笑了一声,道“我一没害她性命,二没伤她筋骨,我动都没动她一下,何来伤人一说要不是你们藏我夫人,难道我会平白无故的打上门来”
林诗音听了此言,顿时怒从心中起,冷冷的道“夫人你就是这么对你夫人的路上随便碰到个女人心便飞了,好意思以未婚夫自居”
周白宇对霍银仙之事最是忌讳,这几个月以来,舞阳城中都没人敢在他面前提起此事,此刻被一个不会武功的平凡女人给当场叫破,他顿时怒的不行,不由自主的转移视线道“白欣茹果然被你们藏在此处说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男人总是这样的,做错了事情还不许人说,说了就要发怒。
忽然,一个空谷幽兰般的声音自林中响起,那声音之中带着痛苦、也带着愤怒,只听她道“我是在这里,可是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说话的正是白欣茹。
周白宇一听这话,只觉得浑身都僵硬了,他刚刚对着贺九黎等人可以强撑着,可是一听见白欣茹的声音,他就恨不得立刻转头就走。
因为他自己知道,自己实在是太对不起白欣茹了。
可是在她义父面前跪下来说的那些话,面对白欣茹,他却一个字都讲不出来。
所以他只能说“欣茹欣茹,你你跟我回去吧。”
白欣茹简直都要气笑了,她理都没理周白宇,只是径直走到了林诗音跟前,十分关切的问道“诗音,你,你没事吧”
林诗音摇了摇头,道“我没事,欣茹,倒是你”
白欣茹的身子刚从小产中恢复过来,可不能再受刺激了。
白欣茹勉强笑了笑,对众人道“此事乃是我同宇周白宇之间的事情,便由我们二人解决吧。”
贺九黎深深的扫了她一眼,道“好,你自己解决便是了。”
说着,便扶着林诗音,唤上阿飞,转身要走。
却听白欣茹道“我今日要与周白宇一刀两断,请阿九和诗音都留下,做个见证吧。”
周白宇大吃一惊,根本不敢相信素日里乖巧听话的白欣茹居然能讲出这种话来,失声道“欣茹你你怎么可以”
白欣茹在蓬莱客栈中住了许久,早觉出了好来,愈发的觉得当初自己为周白宇自杀的行为实在可笑的很。
阿九说的对,他明明知道自己是个受不住刺激的,还要与那霍银仙苟合,说到底,是根本没把她放在心上,觉得这只是一件小事而已。
他既然不把她放在心上,凭什么她要为他寻死觅活的,值得么
周白宇脸色煞白,不可置信的盯着白欣茹,白欣茹只觉得一种奇妙的快意从心底升起,她压抑了几个月,做梦都想对周白宇讲出这话,如今终于实现
于是她便冷冷的道“舞阳城主,还请离开吧白欣茹与你再无瓜葛,你爱娶谁娶谁,不要再说我是你的夫人了请你自重”
她哪里这样恶语相向过,周白宇只觉得胸口剧痛,捂着胸后退了几步,又见白欣茹眼中一闪而过的担忧,便忽然又觉得她只是嘴硬罢了,于是便道“欣茹我,我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白欣茹冷哼了一声,讽刺道“这种事有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我已伤了一回心,难道还要巴巴的赶着第二回”
周围还站着几个闲杂人等,白欣茹就这样大剌剌的讽刺于他,周白宇惯来高高在上,哪里尝过这等滋味,当时脸色就不好看了,语气有些僵硬的道“欣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