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你满三十了咩老个毛啊”
“老子都快四十了好吧就算这身子还不满三十。你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让老子生个毛啊”
谭泽尧“”两者之间有关系么不过目下孕夫为大,谭泽尧只有彻底遵循“两个凡是”凡是老婆大人说的话,都是正确的;凡是老婆大人的要求,他都必须满足。
别说,这回怀上之后凌方平的脾气不是一般地大,与脾气同比例增长的,是他的胃口。这不,才一转眼没看见,刚热好的六个大粽子,就少了一半。
谭泽尧嘴角抽搐“粽子呢”
凌方平眨眨眼“长翅膀飞了。”
“是不是跟知了似的,先褪了皮,才长翅膀的”
“对哦。你怎么知道的”
谭泽尧“”
正值端午假期,外面骄阳似火,俩大人俩小孩儿都在家里蹲着各干各的。
凌博衍大人对这种没营养的对话已经见怪不怪,闻言只是撇了撇嘴,头也没抬继续刷刷地洗牌,将手里那54张牌变换成各种匪夷所思的形状。
谭英雄“姆妈是放狼的小孩儿。”
“你说错了,”凌博衍依然头也不抬,“阿娘是放小孩儿的狼。”
凌方平“”
谭泽尧“”
“喂,宝宝,”谭英雄一面刷刷地在纸上涂鸦,一面用胳膊肘碰碰弟弟,“你说姆妈肚里的是小弟弟还是小妹妹”
“不要叫我宝宝”凌博衍手里的牌刷刷连变了好几个形状,“卦象显示”
“什么”谭英雄凑过去。
“既不是小弟弟也不是小妹妹。”
“”谭英雄凑过去小小声地问,“难道是一颗蛋”
凌博衍洗牌的手蓦地一抖,花花绿绿的牌散了一地,凌方平正在吃第四个粽子,闻言差点儿呛喉咙里。谭泽尧一个不小心没忍住喷了,结果被罚做二十个俯卧撑,理由是腰劲儿和手劲儿都需要锻炼,满足不了老子不说,压得老子好痛。
凌博衍慢悠悠地捡牌,谭英雄继续刷刷地在纸上涂鸦。意思是我们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看见。趁着谭泽尧做俯卧撑的功夫,凌方平凑过去看了一眼,赫然发现谭英雄在白纸上画了俩大人俩小孩儿外加一颗蛋。右下角五个歪歪扭扭的铅笔字“我的全家福。”
凌方平“”
电话叮铃铃响了两声,四个人八双眼睛定定地盯着电话,就是没一个人去接。凌方平的位置离电话最近,只得侧过身去勉为其难够到了听筒“喂妈,嗯嗯,我们都在家。啊不用不用天这么热就不要来了,过两天我们带宝宝贝贝去看你嗯,好”
凌方平挂了电话,垂头丧气道“你妈要来。怎么办啊啊啊啊”凌方平的肚子已经将近八个月,很是可观,夏衣又轻薄,再怎么遮也不可能遮得住。
“避一避”
“我说我们都在家”
谭泽尧“”
还没想好对策,凌方平的手机又响了,这回瞄了眼来电显示,有气无力地道“我妈”
“喂,妈”
“你和小谭都在家”
“没。我们在外面。”
“那正好,我和你爸在火车站,东西太多拿不动了,你们顺便过来一趟。”
凌方平“”
“怎么了”
“没事。你们找家冷饮店稍歇歇,我们马上过去。”
挂了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