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凌方平发呆,谭泽尧强势地揽住他的肩膀“走,跟回家”
凌方平虽然不复从前那样风一吹就倒,体力跟谭泽尧还是有差距。所以被谭泽尧强行塞进车里,带回了家。一路上气氛都很沉闷。
屋里还跟他离开前一样。窗明几净,茶几上摆着他喜欢的水果,玻璃上贴着过年时候的窗花,已经微微脱色。谭泽尧把一杯白开水放他面前“白酒,敢喝不”仍然是这样玩世不恭仿佛逗小孩子的语气。
但却有什么不一样了。
凌方平没有碰那杯水“那时候说去和朋友商量做生意,其实早黑道混了。”肯定句。
谭泽尧没有反驳“是。”
凌方平道“和姚海山,贩卖器官”
谭泽尧似乎想说什么,却突然蹙了蹙眉,仍然吐出那冷硬的一个字“是。”
门外有隐约的脚步声,凌方平端起水杯抿了一口“门外的兄弟们,是叫来的吧要灭口”
“不至于灭口,但是”谭泽尧勾起一边唇角微笑了一下,“必须成为的绝不会出卖的”
一粒药被强行塞进凌方平嘴里,捏着喉咙迫他咽了下去。凌方平蓦然觉得血都冷了,一起住了一年,那样亲密的关系都有了,他竟然没有看透,他是这样的
凌方平冷冷道“给吃了什么”
“毒药,”谭泽尧搂着他笑道,“不过放心。只要每个月服用解药,就不会致命。”
悲哀,悲哀到心如死灰。本来以为堂堂特种兵魂穿到一怀孕小孩儿身上已经够他妈倒霉了,但是跟目前的状况比起来,那根本不算什么。前不久凌方平刚刚搞明白自己的心,下定决心如果这一遭不死,就回去。谭泽尧、他和贝贝三个,平平淡淡地过活,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
真他妈可笑瞧瞧他看上的是个啥想到这里凌方平突然笑了“行,这下同病相怜了。该满意了。”
谭泽尧“”
突然响起咚咚的敲门声,谭泽尧去拉开了门。聂承钧摇着扇子踱进来,笑道“还真下得去手”
谭泽尧亦笑道“哟,聂少的脸怎么了撞电线杆上了”
聂承钧瞥了凌方平一眼,咬牙笑道“可不是么好漂亮一根电线杆”
“聂少难道爱上那根电线杆了想娶回家去供着”
“倒是想来着,可惜那根电线杆早已名杆有主。”
电线杆“”
谭泽尧和聂承钧打了会儿太极就急着把哄走,聂承钧也无意久留,但走之前把门外等着的小弟们喊进来,将谭泽尧冰箱里的冰糕冷饮等等洗劫一空。
谭泽尧重重地把门碰上“快走不送”回来倒沙发上“终于清静了。”
“贝贝呢”凌方平问。
“吴子成那里,或者杜阮宁那里。”
凌方平闻言没再多问,只道“现可以告诉真相了吧”毒药果然是好东西,可解任何“不信症”,施者受者两省心。
“什么”
“钱明,为什么会被抓,关哪里,现如何还有,19楼的实验室究竟是做什么的”
谭泽尧道“钱明被关19楼的实验室,具体情况也不清楚。谭渊收买了几位化学和医学专家,19楼从事特殊药剂和新型毒品研究,姚海山只是打下手的,他说实验室正研究一种精神控制系的药剂。”
凌方平皱眉缓缓道“他们想控制钱明”
“的宝贝儿果然聪明”
凌方平无语。
谭泽尧突然来了一句“今天是生日。”
凌方平“所以”他已经没工夫纠结此话题与上文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