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的周末见,晚安。”凌方平按在开关上的手被人攥住了,谭泽尧咬牙切齿道“反了你,啊”
凌方平一骨碌翻身上床,拿被子捂住头不动了。
等谭泽尧处理好惨不忍睹的家和同样惨不忍睹的自己,凌方平已经睡得跟个小猪一样了。
事实上凌方平装睡装得很辛苦,因为谭泽尧的爪子一直搁他屁股上甩都甩不掉,在真睡与假睡之间折腾了半夜沉沉睡去。早上谭泽尧起身做饭,凌方平继续装睡。
不知过了多久,空气里大米粥的香气弥漫,窗前明亮的光线突然一暗,耳边是谭泽尧带着笑意的声音“宝贝儿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装睡的时候真诱人,我都快忍不住要把你拆吃”
凌方平“嗖”地一声坐起来“你怎么知道我在装睡”
谭泽尧捂着被撞痛的下巴“我诈你来着。”
凌方平揉了揉额角“”
周末的时候谭泽尧冒着被交警逮住的危险,开车带凌方平去秦月家。孩子的事情谭泽尧还不知道要怎么跟秦月解释,只好暂时交由吴子成照看。
出门前谭泽尧最后一次回过头来,还没张嘴就被吴子成打断了“知道三个小时喂一次奶,每次150毫升,不能太凉了也不能太烫了。尿湿了要及时换尿布。行了你都说三遍了,滚吧滚吧,赶紧滚”
秦月还是老样子,姿态优雅语出惊人“昨晚你俩在干那事儿吧被我打断了不高兴小尧你自谎话都不打底稿张口就来,听起来特带劲儿。”
谭泽尧“”
凌方平“”
这头说说笑笑很是温馨当然偶尔会尴尬一下,那头沦落为保姆的吴子成,却第三次被同一个人揍得五彩缤纷。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
吴子成抱着孩子出门透气,眼瞅着那人晃晃悠悠从小区大门进来。本着惹不起躲得起的原则,吴子成赶紧掉头回屋,刚准备碰门就见门自动碰上了,一回头就见那张石板脸朝他点点头“好巧,又见面了。”
巧你个奶奶吴子成抱着孩子一屁股蹲在沙发上眼观鼻鼻观心,余光瞥见对方毫不客气地坐在他对面,沉默地看着他。
吴子成一面恨得牙痒痒,一面却禁不住想起那个如同脱胎换骨一般的邪魅微笑,很可耻地荡漾了。
对面的人突然开口“喂,孩子让我抱下。”
吴子成说“来,给爷笑一个。”
对面的人朝他勾了勾手指“来,咱单挑。我赢了,孩子给我抱抱;你赢了,爷赏你一笑。”
吴子成一个“好”字尚未出口,小包子突然哇哇大哭。吴子成镇定地伸手去摸“可能是尿了,我先换个尿”说到这里,他迟疑着伸出手,上面满满的都是黄金。
吴子成还没怎么着呢,那人先“呕”了一声,捂着鼻子说“还不赶紧换了愣着做什么”
一番手忙脚乱终于把小包子整干净爽利了,放摇篮里安置好了,吴子成问“还单挑不”
“先把你手洗干净,喂,喂你干什么”
吴子成再次被揍得很惨,同样很惨的还有谭同志的家。为了避免被吴子成的屎手碰到,那人下手前所未有地快、准、狠,招招都朝脸上和下腹攻击,用尽全力毫不留情。吴子成虽然有一双屎手做武器,一来他没那么大脸朝人关键部位下手,更根本的原因是,他心软了,他舍不得朝那张脸上招呼,虽然那张脸目前看起来平凡无奇。
“不不不不,孩子不能这么抱。对对对,这么抱。”吴子成蹲在地上心惊胆战地指导,随时准备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