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告别,将不再回来,你是否理解你是否明白
也许我倒下,将不再起来,你是否还要永久的期待
如果是这样,请不要悲哀,共和国的旗帜上有我们血染的风采。
如果是这样,请不要悲哀,共和国的旗帜上有我们血染的风采。
也许我的眼睛再不能睁开,你是否理解我沉默的情怀
也许我长眠将不能醒来,你是否相信我化做了山脉
如果是这样,请不要悲哀,共和国的土壤里有我们付出的爱。
如果是这样,请不要悲哀,共和国的土壤里有我们付出的爱。
如果是这样,你不要悲哀,共和国的旗帜上有我们血染的风采血染的风采
“放心,写完这几个字,我便不会再悲哀。我会记得你说过的话,会沿着你走过的路,一直走下去。”
凌方平默默地关掉网页,唇角勾出一个很是凄凉的微笑。
这下子,真的再也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多可笑,自己的壳子被丢进焚化炉里烧成灰的时候,谭泽尧的正插在他屁股里,他竟然还他妈的觉得欢愉。
简直他妈讽刺到极点了
谭泽尧这几天连着做了两个大手术,每天到家都筋疲力尽了,虽然觉得凌方平不太对劲儿,但因为这孩子常常脱线,也没怎么多想。
这一天中午刚下班,谭泽尧接到顺丰快递的一个电话,说他的包裹到了。莫名其妙地跑去签收,打开一看立刻囧了。
满袋子五颜六色的小衣服小裤子小袜子小鞋小帽子,里面唯一一块比较大的布料,谭泽尧掂起来怎么看怎么诡异。我靠这不是一件秋装孕妇裙吗
谭泽尧瞬间满脸黑线,这小孩儿究竟想干嘛终于开窍了想当妈想疯了吗
“喏,你从网上订的衣服到了。”
凌方平“嗯”了一声,抬起头对他笑笑。
谭泽尧伸手试试他的额头“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凌方平笑笑,“只是身子有点儿倦。”八个月的肚子已经很是明显,胎动和腰痛折腾得他整夜无法入眠,再加上心情抑郁,整个人都有些憔悴苍白,但却添了一种特别的韵味。
谭泽尧在他面前蹲下来,环住他的腰,耳朵贴在他的肚子上静静地听了许久,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小俞,你知不知道,我盼着有个家,盼了多少年”
一路上闯了好几个红灯,车子疯了一般在公路上狂飙。油门一路踩到底,他还是觉得太慢了太慢了,恨不能飞到火车站。握着方向盘的手控制不住地发抖,手心里全是汗。
“喂”车载电话接通,对面传来姚海山的声音。
“姚老师,我是谭泽尧。有急事跟您请个假,下午不能过去了。”
“好,我知道了,”姚海山并没有多问,他知道谭泽尧的为人,如果不是真的有十万火急的事,是不会耽误工作的,“明天的手术,行不行用不用我顶你上”
谭泽尧一面猛打方向盘飞速超车,一面道“放心,我可以。”姚海山刚刚升任副院长,忙得要死,他不能再给他添麻烦了。
挂了电话,谭泽尧飞快扫了眼手表,14:28,离k676次列车开车时间,只剩下17分钟。
中午下班回家,发现小俞不见了。按照惯例这娃是憋不住了出去转悠,谭泽尧也没太在意,先去厨房做好了饭,溜达出来才发现贴在防盗门背后的便签纸,上面是龙飞凤舞的一行字“这几个月谢谢你。我走了。”右面是一张潦草的笑脸。
谭泽尧脑袋瞬间一片空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