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破天荒头一遭被男人轻薄,凌方平只觉整个身子都酥了,整个脑子都空了。半晌才回过神来,暗骂一声“操”,看到旁边谭泽尧人模狗样地重新发动汽车,翻了翻白眼,心想反正这身子也不是老子的,老子犯不上生气。
谭泽尧一面开车,一面不忘继续被打岔的话题“你怎么出来的”
凌方平说“走出来的。”
谭泽尧扭过头来看了他一眼“我把门反锁了,你怎么出来的”
凌方平立刻就火了“我他妈是人不是猪,随便给个圈都能住谭泽尧就你这种行为,我都可以上法院告你侵犯人身自由他妈的别说就一锁,你安他妈一百个一千个锁,老子十分钟也能全捅开”
看到谭泽尧怪异的眼神,凌方平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说漏嘴了好在谭泽尧并没有追问的意思。
结果那天晚上,两人还是就人身自由问题吵了一架,吵着吵着就动上了手。谭泽尧刚刚做好的饭还没吃就直接喂了大地母亲。锅碗瓢盆桌椅板凳乒乒乓乓摔了一地。最后凌方平被死死按在床榻上,破口大骂“谭泽尧你长成这样真他妈的欺骗国家人民,本质里就跟巴黎圣母院那敲钟的似的,你那颗心塞夜里头谁他妈都捡不出来”
谭泽尧死死地压住他的身子,唇边勾出一抹笑来“你是在夸我长得好看”
“乌龟王八蛋有种你放开我”
谭泽尧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你忘了这绿壳子乌龟是谁送给老子的了吗”然后惊异地看着一抹浅红从那小孩儿耳根缓缓晕开,不一会儿满面都是绯红的霞光。谭泽尧忍不住低头吻住那张嘴,轻轻地舔弄,缓缓地吮吸。凌方平正在气头上,张口欲咬,却总是差了一点儿无法得逞,就这么任人小火慢炖地轻薄,身体竟然渐渐有了反应。凌方平只觉身上的力气一点点被抽走,没多久就软得像一滩泥。那玩意儿却热得像着了火。
这时,谭泽尧抬起头来看着他,笑道“小俞,你硬了。”
靠,妈凌方平暗骂一声,却控制不住地喘息。
谭泽尧一手按着他,一手挑开他的睡裤,隔着内裤轻拢慢捻抹复挑。凌方平何曾受过这种刺激,怀孕的身子更是敏感非常,没多久就泄了。
谭泽尧咋舌“小俞你早泄吗”
凌方平再次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他妈才早泄,你全家都早泄”
谭泽尧不以为意地笑笑,起身到厨房,掀开锅看了看,顶多就剩下一碗粥的量了。开火热了热,试了温度,端到卧室“乖,喝了”
凌方平整个脑袋都蒙在被子里,动也不动。
“是想让我用嘴喂你吗”
凌方平明白像谭泽尧这种人,脸皮比城墙厚,绝对说得出做得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虎落平阳被犬欺,凌方平一面腹诽,一面从被子里钻出来,接过碗咕咚咚一口气灌了下去“你还想干嘛赶紧干,干完老子要睡觉”
“你在勾引我吗”
凌方平“”
“那我就不客气了。”
“喂,我肚子里有孩子。”
“放心,那么大的孩子掉不出来。”
那一夜,到后来。凌方平整个人都混乱了。他只知道那个男人很温柔地吻他,很温柔地抚摸,自己的身子很快就化成了一汪水,一叶舟,在波涛中飘飘荡荡,起起伏伏。疼痛伴随着没顶的快感,屈辱化在水里,慢慢湮开。
当一切静定下来的时候,凌方平感觉到嘴里被塞了一颗药,有一点儿苦,然后听到浴室的水